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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翰·迪基經典語錄


經典語錄

榮譽還意味著忠誠。與血緣關係相比,獲得黑手黨分子口中的“榮譽團體”的成員資格將給他們帶來比血緣關係更為重要的忠誠。榮譽暗示黑手黨黨徒要把“我們的事業”的利益放在親人之上。

約翰·迪基經典語錄

我們現在才知道了真話對黑手黨來說是極其珍貴而又危險之物。當一個“君子”加入西西里黑手黨時,他的宣誓之一就是永遠不欺騙其他“好漢”〔※最早對初入黑手黨組織的成員的一個稱呼。〕,而不管他們與自已是否同屬於一個家族。從此之後,任何黑手黨成員只要撒了謊他就會明白自己離“硫*浴”〔※黑手黨殺人後,會將屍體丟入硫*溶解掉。〕不遠了。與此同時,高明的謊言在“我們的事業”內部的權力爭鬥中成為一件有力的武器。最後,大多數黑手黨成員都變成了急*偏執狂。正如布西達所言,“黑手黨黨徒永遠活在被審判的恐慌之中——不是執法人員的審判,而是黑手黨內部惡毒的詆譭。他們無時無刻不在擔心有人在誹謗他們”。

現在很難確定在布西達向法爾科內招供之前有多少關於黑手黨的事情是不為人知的。布西達向法爾科內首先透露的是匪徒們給他們的組織所起的名字:“Cosa Nostra”——“我們的事業”。

卡帕奇*事件發生於20世紀80年代。隨後不到兩年的時間裡,近1000人被謀殺——其中包括“君子”、他們的親戚朋友、*察以及無辜的路人。這些人或是當街飲*而亡,或是被帶到隱蔽的地方絞死;他們的屍體被硫*溶解掉,掩埋到混凝土裡,丟進海里,或者是被剁碎餵了豬。這是歷史上最血腥的黑手黨衝突,但這並不是戰爭,這是一場斬草除根的運動。這些作惡之人是以科萊奧內黑手黨為領導核心的一幫黑手黨成員組成的聯盟。他們利用地下敢死隊對敵人窮追猛打,目的是建立對整個西西里島黑手黨的*統治。

西西里黑手黨的恐怖在於像“殺人者”這種人並不被認為瘋狂。在“我們的事業”看來,他們的這些行為與榮譽準則或者說與為人夫、為人父的身份一點也不衝突。在他決定做汙點*人之前,布魯斯卡做過的任何事情,包括殺害一名比自己的孩子大不了多少的男孩,也並沒有被黑手黨看作是不光*的。

卡塔尼亞黑手黨分子安東尼·卡爾德龍曾經說過:“我們是黑手黨,其他人只是普通人。”當他說這句話時,他道出了所有黑手黨成員的心聲。正因如此,一個沒有榮譽的黑手黨成員什麼也不是,他只有死路一條。

西西里文化長久以來一直和黑手黨特*混淆不清,而這種混淆對有組織犯罪是有利的。人們認為黑手黨這種有組織犯罪並不存在,這對黑手黨這種違法組織無疑是一種極大的幫助。有人爭論說,“根本就不存在什麼祕密犯罪組織”;“那隻不過是那些不理解西西里人思維方式的人們想象出來的一種*謀論”。無數作家也反覆談論著這個錯誤的觀點:幾個世紀以來的外來入侵使得西西里人對外來人很有戒心,所以他們更傾向於自己內部解決紛爭而不是訴諸*方或法庭。

自打有黑手黨之日起,就有了告密者。此外,從一開始黑手黨就私下裡和當權者——*察、法官、政客——有祕密對話。

整個黑手黨達成一致協議,每個黑手黨家族如同影子*一樣統治其領地範圍內的居民。黑手黨家族的保護費就相當於合法*收取的稅。但是二者之間略有區別,黑手黨試圖對所有的經濟活動“徵稅”,無論其合法還是違法:零售商和強盜一樣都要繳納保護費。一個黑手黨分子很有可能一方面在“保護”汽車展示廳的所有人,另一方面則在“保護”盜車賊。因此,在所有的保護費交易上,絕對受益的只有黑手黨一方。黑手黨像國家一樣決定著其臣民的生殺大權。但是黑手黨組織並不是一個替代**——它滲入合法*內部並使其為自己的目的服務。

法爾科內法官曾把加入黑手黨比作皈依一種宗教:“你永遠不能停止做牧師,黑手黨也一樣。”這種黑手黨和宗教的比較還遠沒結束,主要是因為很多“君子”都是信徒。卡塔尼亞的老闆尼託·聖保拉在他的別墅內修建了聖壇和小教堂;據一名告密者說,他曾把搶劫他母親的四個孩子絞死後丟進井裡。現任老闆們的老闆,“拖拉機”伯納多·普羅文扎諾,藏在他的住處用便條傳達命令,最近有一些短箋被截獲;這些便條上往往寫有上帝佑護的祝福和祈禱——“上帝的意志決定我想做上帝的僕人”。一個像“殺人者”一樣指揮敢死隊的高階老闆每次行動前都要禱告:“上帝知道是他們自己想死,我不應該受到責備。”

通過服從命令,黑手黨成員逐漸積累自己的榮譽。因為具有所謂的“可利用價值”,黑手黨成員不停地積累榮譽,同時也有機會去獲取更多的錢財、資訊和權力。與加入其他組織一樣,成為“我們的事業”中的一員也會給加入者帶來一些特權,其中包括:實現抱負、獲得地位、與同伴同甘共苦的興奮感、替老闆承擔道德以及其他方面的責任等等。所有這些都是黑手黨榮譽的必備要素。

一般情況而言,一個行業越是危險、*和有利可圖——很明顯的一個例子是毒品走私——滲入到那個行業的黑手黨分子就越能因身後有完全可靠的恐嚇後盾而受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