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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翰·伯格經典語錄

約翰·伯格經典語錄

約翰· 伯格(John Berger,1926年——2017年1月2日)是英國藝術史家,小說家,公共知識分子,畫家,被譽為西方左翼浪漫精神的真正傳人。1926年生於倫敦。1946年從*隊退役後進入Central School of Art和Chelsea School of Art學習。1948年至1955年以教授繪畫為業,曾舉辦個人畫展。1952年,他開始為倫敦左派雜誌New Statesman撰稿,並迅速成為英國當代最有影響力的藝術批評家。他有多部藝術專著,如《觀看之道》、《看》、《另一種講述的方式》、《畢加索的成敗》等;他回憶*質的小說《我們在此相遇》,名篇《G.》(1972)獲英國布克獎及詹姆斯·泰特·布萊克紀念獎。2017年1月2日,英國著名藝術評論家、布克獎獲得者約翰·伯格在巴黎郊區的家中去世,享年90歲。


經典語錄

到處都有痛苦。而,比痛苦更為持久且尖利傷人的是,到處都有抱有期望的等待。

那些我們不愛的人,與我們有著太多的共同之處,以至於我們無法愛他們。*只為另一個人而生。在*裡沒有情誼。但是*能夠賦予愛人雙方相同的自由。這個自由的共同經驗——本身如星辰般的、寒冷的自由——或許能在他們之間發出無以倫比的柔情。

而所謂的專注,對細節的嚴苛,都是右腦能動*發揮的表現。當右腦完全沉醉在一件事情裡面的時候,完全就是華麗麗的極致完美主義。”

語言的力量不是個人化的柔情。它以精確、毫無憐憫的方式擁有一切。即便是表達親愛的詞語,也是不偏不倚的,非個人化的;上下文即一切。語言的好處在於它是潛在地完成地,語言能夠述說人類的全部經驗。已經發生的一切以及有待發生的一切。它甚至為無法言說的留下空間。在這個意義上,我們可以說,語言潛在地成為人類唯一的家園,是唯一不會敵視人類的棲居地。對於散文,這個家園是個廣闊的疆域,一個遍佈小徑、道路、高速公路的國度;對於詩歌,這個家園集中於一箇中心,一個聲音。

“嚴謹的言辭,不是理*,正是右腦所直指的心內想要說的話,希望通過文字語言不偏不倚完全地被表述出來,這樣的所謂的理*和嚴肅應該是右腦專屬的處理理*的方式了。

在我們的夢裡,在我們的無意識裡,更高秩序的觀念可能依然存在。 而這個秩序,在我的理解裡,也許是人類與社會,人類與自然,社會與自然的關係。這三者之間的關係有其必然的聯絡及矛盾,而當聯絡或者矛盾被打破,必然是要損害某一方的利益而成全其他兩者的苟合。所以這三者相互制衡著,成為一種秩序,存在在人類與生俱來的意識裡,只是這樣的潛意識已經被所謂的理*封塵。

故事取決於它跨越空間的步伐。……這種意義絕大部分來自故事中的人物和讀者之間共同的渴望。 講故事的人的任務便是瞭解這些渴望,並將它們轉變成自己的步伐。如果他這麼做的話,無論何地,只要在人生的殘酷逼迫得人們聚集起來試圖改變它的地方,故事便能夠繼續扮演重要的角*。爾後,在故事的沉默空間裡,過去和未來會聯合起來,控訴當下。

以不同的方式,愛人們的整體擴充套件開來,去容納社會世界。每一個行動——當它是自發的時候——以被愛者的名義進行。然後,愛人在世界上所改變的是他*的表達方式。

有時候我在夜裡看星星,特別是當我們出去抓鰻魚的時候,我就在腦子裡面開始想,“這個世界,它是真的麼?”我,不可信。要是靜下來的話,我會相信耶穌。壞嘴巴的耶穌基督,我會殺了你。不過,有時候我不相信上帝:“要是上帝真的存在,他為什麼不讓我休息一會,不給我個活兒幹?”

二十世紀的全部歷史都*地獄確實是真的。

你和我們,我們都在這世上,為了修補一些已經破損的東西。這就是我們為何會出現的原因。

我愛那風景的邀請,無論它通往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