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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摩橋》經典語錄


經典語錄

風景分兩種,一種需要被看到,一種需要被想像。

《羅摩橋》經典語錄

“現實的回答永遠比對現實的提問要複雜。”

大吉嶺小姐琢磨了片刻,“可以這麼說……我很反感目的式旅遊。從前總有人問我,去那些地方得到了什麼。真的……沒見過這麼低能的問題,但我卻一天到晚被這低能問題打擾。他們覺得旅行就一定要有目的,譬如到印度就要朝聖,到*就讓心靈得以淨化……只要旅行就要發現自我。其實真想發現自我,坐在自家馬桶上也一樣可以。只是說出去不好聽,所以我們只是在發現自我的時候找一個好聽的藉口、好看的背景。”

“家”在以另一種方式存在著,這種方式我並不熟悉,從不曾見過,在見識之後,我甚至認為“無家可歸”並不存在。

印度有自己的內在秩序,而印度式的神奇是內在秩序和表象無序發生碰撞產生的。

我理解他,畢竟我是一個被距離摧毀過兩段感情的人,只是我到現在還沒本事弄明白,被摧毀的感情是否在距離出現前便已經腐壞。

望著他們我明白了今天的意義:今天,低種姓擁有了難以想象的特權;今天,他們以毗溼奴的名義釋放身體中的凶獸;今天,一個高於婆羅門的階層流星般劃過德干半島上空,那是所有被漠視的髒腳,所有乾癟的屁股,所有毫無教養的怒吼。

模里西斯是印度中產階段的旅遊聖地,就好像新馬泰對*人的一樣。

其實,我覺得發現自我還是很有必要的,場景這個問題,也不是太重要,你說的那個在馬桶上發現自我的人,內心一定很充實、強大。內心不強大的,需要的是外部的作用力,來激發內心的反作用力,大部分人都是這樣的人。

印度的富人們最愛白車,容易髒,卻不髒,那是脫離民眾,脫離底層,脫離泥沼的光輝象徵之一。他們和*富人有一點不同,他們沒有*的糾纏,因為*都還忙著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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