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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格納在拜洛伊特》經典語錄


經典語錄

他用忠誠二字來表達它,他樂此不疲,從自身塑造出成百形象來表達它,滿懷謝忱地向它奉獻他所能擁有的最美的禮物——那種絕妙的體驗和認識:他本*的一部分始終忠於另一部分,出於自由而無私的愛,白璧無瑕的創造的部分保持了對*暗的狂暴不羈的部分的忠誠。

《瓦格納在拜洛伊特》經典語錄

它不斷地從戰爭中孕育出和平。

“我們希望一個人憑其智慧而能夠具備一切能力,模仿一切事物,當他來到我們城邦,我們把他當作某種神聖的奇特的東西尊敬,給他的面板抹上油膏,飾以毛皮,然後請他離開,到別的城邦去。”

如果一個人最擅長和最醉心的事情不在他生活的全貌中一再顯現,就未免太奇怪了。毋寧說,對於才智卓越的人來說,生活不僅應當成為*格的反映,就像在每個人那裡一樣,而且首先應當成為他的智力和獨特能力的反映。敘事詩人的生活本身包含著某種敘事詩的東西,劇作家則戲劇*地度過一生。

個人應當忘記死亡和時間給個體造成的可怕焦慮,因為即使在他的生涯的最短促瞬間和最微小部分中,他也能夠遇到某種神聖的東西,足以補償他的全部奮鬥和全部苦難而綽綽有餘——這就叫做悲劇的思想方式。

個人所遭受的巨大痛苦,人類認識的不一致,最終認識的不可靠,能力的不平等,這一切使個人需要藝術。

一旦他意識到自己的造型力量,歷史就會在他的手裡變成一塊柔軟的黏土,然後他立刻以與任何學者不同的方式對待它,毋寧說更近似希臘人之對待他們的神話傳說,如同對待正在加以塑造和創作的一種東西,儘管懷著愛和某種敬畏,卻也有著創造者的*。

其實,形式是一種必然的形態,它與討不討人喜歡毫不相干,因為它恰好是必然的,而不是隨意的。然而,如今在文明民族中並不明確要求形式的場合,人們同樣少地擁有那種必然的形態,他們只是在追求討人喜歡的外表時不那麼走遠罷了,縱然他們至少同樣努力地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