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古斯都》經典語錄

Too much caution may lead to death as certainly as too much rashness.太審慎可能會像太魯莽一樣，是確定無疑的死亡之路。

初次見到屋大維的時候，我並不分外覺得他有過人之處。當時我剛從阿雷佐南下到布林迪西，路上花了十來天，一身客塵，疲憊徹骨，脾氣急躁。我來到大家預備登船的碼頭上見他們。阿格里帕正在和薩爾維迭努斯交談，屋大維略略站開一點，注視著附近一條停泊的小船。他們對我的走近沒有留意的表示。我大概聲音有點太大地說：“我是來這裡和你們相會的梅賽納斯。你們哪個是哪個？”阿格里帕和薩爾維迭努斯感到好笑似的看了看我，報上名來；屋大維沒有轉身；我覺得從他背上看出了倨傲與輕蔑，便說：“那麼，他們說的屋大維只能是你了。”

我手抖得沒法看信上的文字。我穩住自己，大聲讀出來，嗓音在我自己聽來很奇異：“三月望日當天尤利烏斯?愷撒被敵人們謀殺於元老院議政廳。細節未詳。民眾狂奔街頭。今後事態尚不可知。你可能有極大危險。匆此不敘，你母親懇請你自己小心為上。”信是倉猝間寫的，有些墨汙，字母也歪歪斜斜。

如你所知，這雙眼睛老是被人談起，往往是在低劣的詩句與更低劣的散文中；我想，到如今他一定聽厭了那些隱喻及其他描繪，雖然曾幾何時，他的虛榮心可能也得到過滿足。但即使當年，這雙眼睛也格外清澈，目光銳利深入——眼珠子也許偏藍*多於灰*，雖然令人想起的是光，不是顏*……你瞧，不是嗎？我也未能免俗；我讀了太多朋友們寫的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