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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興寧 水墨珠海》經典語錄


經典語錄

我曾在陽光燦爛的下午登山接水,金黃的陽光透過濃碧的樹葉灑落滿地,上山路上有始建於*期間的慈蔭亭、憲邦亭,走在這樣的山路上,不宜急也不宜緩,想歇即歇,三四點的太陽剛剛好,微微昂起頭,目光從桉樹枝杈往上延伸,一泓藍得銷魂的天空頓時讓呼吸的頻率舒緩下來,葉賽寧的*詩句、蒲寧的雋永文字突然就襲上心頭,俄羅斯的憨厚和率真、靈動與優雅直撞心尖,你彷彿能聽到思想的輕軌駛過血管的轟鳴聲……

《印象興寧 水墨珠海》經典語錄

“天空中沒有留下翅膀的痕跡,但鳥兒已經飛過”……當國人重拾對足球的信心,面對過度商業化的*足球,*足協能否去採取一種更多元、更開放、更重視底層百姓消費能力的球員培養模式,給球技精湛但不具備身高、體能優勢的廣東球員、興寧球員留下一席之地?因為,很多球迷都清醒認識到,近些年的國足亟需一種以廣東足球為代表的“南派風格”去互補!

構思這篇文章的時候,我正在接水,嘩嘩的山泉水從石巔飄落,布萊克說過:“一顆沙裡看出一個世界,一朵野花裡一座天堂,把無限放在你的手掌上,永恆在一剎那裡收藏。” 同理,一顆水珠也能倒映一段時光,飛珠濺玉,每一滴躍起的珠玉,收藏了每一次令我怦然心動的瞬間。

風乍起,陣陣涼意直貶肌骨。從遊輪望過去,望著金門管轄的大擔島上的舊碉堡……*澎湃的我只能用想象力去描述當年:林初耀站在金門岸邊北望故土,風掀起他的頭髮,這位熱血漢子閉上眼睛又睜開眼睛,拼命強忍著一陣接一陣湧上眼眶的淚花……閉眼的一瞬他看到家鄉的小河,河邊揹著年幼自己在田裡勞作的母親,睜眼,看到的又是海面盡頭蒼茫的大陸,啊……年邁體衰的母親就在十幾海里外的廈門,但是,他卻在餘生當中再也無緣相見,無緣盡孝…… 自古忠孝難兩全,人生幾十年,最大的痛苦莫過於這種有家不能回,有老母不能去侍奉,身居要職,在聆聽母親泣血呼告之時,連落淚、連哽咽、連嘆息之類的感情波動都不能流露在下屬面前……

那一朵朵瞬間飄落的美態和動感,常常吸引我們倚著欄干邊,斜佇小徑旁,久久不忍離去。觀花,也許只能算是青春期的一個藉口吧,或單身倚立,或聚眾閒談,眼中瞟著落花,與同伴瞎扯著不鹹不淡的話題,放學間暇,大家心照不宣在這裡等著,看心儀的校花、班花抱著書走過……一邊是轟轟烈烈飄落的花瓣,一邊是娉娉婷婷走過的美女,詢問、調侃,絞盡腦汁的語言常常在張口的瞬間就被風驅散了,也許不是風,是頭頂的飛鳥,是身後的腳步聲,是斜灑在臺階上的斑斑點點的陽光,是打著圈兒從女生烏黑的秀髮邊飄落的桐花,風乍起,一步步走下長長臺階的女生或回頭一睹,或仰首觀花,她的姣好的臉蛋上莫名其妙湧起一片紅潮,為何臉紅?淡綠*的風曉得,金黃的斜暉曉得,潔白的桐花曉得……

潮溼的氣候,粘乎乎的前胸後背,懸在門窗上的密密麻麻的水珠,長了黴斑的牆壁……讓人徒生一種被質疑逼得無處轉身的無奈和壓抑、被愛情遺忘的悲傷與寂寥、被流言淹沒的絕望與厭倦……

“誰將平地萬堆雪,剪刻作此連天花。”韓愈的佳句瞬間冒上心頭。緊隨蜂蝶舞步鑽入樹叢,我細細閱讀密匝匝纏著花枝的花瓣,每一朵花都有一片花瓣尖的*澤與眾不同,帶著與同朵其他四片雪白*澤的花瓣不一樣的淡淡的淺紅*暈,花瓣尖那麼一點,彷彿毛筆尖輕輕一沾,但是,就這麼一丁點紅暈,卻並不與鵝黃的花蕊、潔白的花瓣形成**衝突……賞李花,不妨抬起頭,在金黃的陽光裡在湛藍的天幕之下,團團簇簇的花枝和不時穿*其間的蜂蝶,足以讓任何詩人閉嘴,足以讓任何畫師顫抖。穿梭樹下,暗香浮動,人沒醉,眼先迷離心先醉,手抓著相機,你往往不知道眼要往哪裡看手要往哪裡拍,就像第一次約會時那種驚慌失措的感覺,當年那重驚喜、痴迷和沉溺的感受隨著淡雅的花香,再度襲上你的心頭……

為何千百年來,李花常常會被吟詩作對的才子騷士遺忘?為何眾多喜好踏雪尋梅、踏青賞桃、或自駕車去村郊拍油菜花、甚至不惜遠渡東瀛訪櫻花的遊客,常常就會在短暫的春光中遺忘了李花? 究竟是他們沒有見過李花盛放的美景?還是李花在他們心目中根本就屬於“不登大雅之堂”的“俗物”? 站在李子樹下,望著一樹樹開得燦爛的李子花,我驚訝得張大嘴巴……這是二月初的一天,我和小兄弟金文應約來到興寧永和鎮,一下車就被溪畔李花怒放的盛景晃花了眼。

北方人煮豆腐,或燴或煎,或涮或炸,花樣不外如此數種而已,印象中稍為考究一些的,好象就是淮揚菜系中的“文思豆腐”,但是,那種把豆腐切成髮絲般細的手段,考究的僅僅只是*工而已。鄙人竊以為,豆腐烹飪中最具有創造*的,莫過於興寧人擅長的招牌菜式釀豆腐。

你還記得嗎?當年我們一起追過的女孩?校園每一屆都會有每一屆的校花,當校花出現在聚會中,每一代人的目光都會聚焦在每一代女主角身上。二十年前三十年前的往事浮現眼前,當年,幾個壞小子聚在欄杆邊,嘴裡不鹹不淡說些不相干的話語,眼光卻時不時瞟向目標區域。 你還記得嗎?當年我們趔趔趄趄挑起第一擔水的故事?在礦山,職工們利用下班時間,見縫*針在路畔在山邊開荒種菜,就在日復一日協助父母鋤地、播種、淋水的日子裡,我們體會到勞動的快樂和豐收的喜悅。

寫下“興寧”兩字,我的思緒又飄回二十多年前,從西河橋出發,沿著鹽鋪街的騎樓往前走去,鹽鋪街一天到晚都是這麼熱鬧,戴著斗笠、挑著擔乾的農婦們和賣青菜、賣魚蝦、賣水果、賣草*的攤販擠滿街邊,而在兩邊騎樓內,則開著雜貨店、中*材、小五金、糖菸酒、及種籽店等各類店面,討價還價聲不絕耳此起彼伏,熙熙攘攘的人群擠滿街面,走路都得緩緩隨著前面大腿的移動而挪動。 當年的鹽鋪街並不算是興寧最熱鬧的地方,當時的興田路及剛開業的東嶽宮市場遠比這裡熱鬧,每天有眾多來自梅州各縣和贛南、閩西各縣的商販到興寧進貨。那時的興田路和官汕路,一到交通高峰期,汽車、摩托車、自行車、行人把延綿數裡的長街擠得水洩不通。

那時上夜班,一月一換班,晚班從下午6點上到次日凌晨兩點。深夜騎車回家,風軟軟地,如紗巾,似柳絲,有花的*芳,有酒的醇美……因為長期忙於寫稿和進修,每天只睡5個多小時的我極度疲憊,被溫柔款待的夜風灌了一輪又一輪,終於撐不住睡意,我微微地眯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