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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貝託·波拉尼奧經典語錄

羅貝託·波拉尼奧經典語錄

羅貝託·波拉尼奧(西班牙文:Roberto Bolaño,[roˈβerto βoˈlaɲo ˈaβalos]),1953年4月28日—2003年7月15日),智利詩人和小說家。

1973年,波拉尼奧自許為託派分子,受格瓦拉的摩托車日記影響,坐大巴車一路向南,返回智利鬧*,扶助薩爾瓦多·阿連德危在旦夕的社會主義*。未幾,皮諾切特將*在智利發動*,阿連德總統慘死,波拉尼奧被指恐怖分子,遭捕並下獄八天。獄*中有兩人恰為其同學,遂將其救出。他1977開始文學創作,在二十多年的時間裡,一共寫了十部長篇小說、四部短篇小說和三部詩集,代表作是《荒野偵探》和《2666》。2003年在巴塞羅那去世,過世後其作品陸續被髮掘出版,獲得高度讚揚

榮獲拉丁美洲最高文學獎——羅慕洛·加列戈斯*小說獎、2009年美國書評人協會小說獎等。


經典語錄

送一個人她喜歡的東西,是為了討好她;送一個人自己喜歡的東西,又是為了什麼?是為了和對方分享,還是希望對方瞭解自己?送出去的,是自己身體的一部分。

您知道什麼叫上檔次嗎?說到底就是有威嚴。對任何人都沒有任何虧欠。用不著給誰解釋什麼。

知識分子總是認為自己可以受之無愧地接受什麼。

“可信的很少。有時,我甚至忘掉了我相信的東西。能信的東西很少,很少。不信的東西很多、很多,把我相信的東西都給壓住了。”

她認為,讀書直接與快感聯絡,而不是直接聯絡知識,或者費解的事情,或者話語的結構和迷宮。

他喜歡夜間回家走在空曠無人的街道上。喜歡街燈的顏*和照在房子上的光線。喜歡他移動時跟著他一起移動的影子。喜歡菸灰*的黎明曙光。喜歡聚集在小酒館、說話不多的人們,他也變成了小酒館的常客。喜歡痛苦,或者對痛苦的追憶;好不誇張地說,痛苦已經被無名的什麼東西給吞噬了,吞噬之後,變成了一片空白。他喜歡這樣的意識:痛苦最後變成空白的等式是可以成立的。他意識到:這樣的等式可以應用到一切方面去,或者幾乎一切的方面去。

就因為風俗習慣啊。哈里,咱們就因為風俗習慣變成了盲人。

一天夜裡,凌晨四點鐘,夫人登上*板散步,不知道也不在乎位於什麼經緯度,不在乎周圍被一億零六百二十萬平方公里的鹹水包圍或者半包圍,恰恰就在這個時候,夫人在一等艙旅客使用的一等*板上點燃了一支菸,目光注視著海面,看不見什麼,但是聽得見海濤聲,這時,那個迷解開了,恰恰是在歷史的那一刻,解開了;施瓦本人說,那位昔日富有、強大和聰明的夫人沉默了;一種宗教般,甚至是迷信般的寂靜籠罩了那座戰後德國的可憐酒館。

在城市南部,他們看到了鐵路和幾個足球場,是為窮人玩球用的,四周都是棚屋;甚至看了一場足球比賽,但是沒有下車:一隊叫“垂死掙扎”;一隊叫“忍飢挨餓”

可以這麼說,希臘人發明了人*惡,看到了咱們人人心理都有邪惡,可是我們對這邪惡的*據已經無動於衷了,咱們覺得這些*據微不足道,覺得這些*據難以理解。人*瘋狂也是如此。正是希臘人開啟了邪惡變化的一系列可能*,可如今這些可能*什麼也沒對咱們說明。也許您會說:一切都在變化。一切當然都在變化,可犯罪的典型沒變,同樣,人類的本*沒變。有個可以說得過去的解釋是,那個時代社會太小。我說的是19、18和17世紀。當然啦,社會是小。大多數人處於社會的*。比如在17世紀,每運輸一次黑奴,一船奴隸要死掉百分之二十,比如運到弗吉尼亞出售。這事不會打動任何人,弗吉尼亞的報紙不會用頭版刊登此事,也不會有什麼人要求絞死販奴船的船長。

他認識她嗎?當然認識,只不過這個現實、這個小小的現實(給眼前生活充當錨的)似乎失去了輪廓,彷彿時間的流逝對萬物產生了多個細孔效應。

後來,三人談起了自由和邪惡,談起了自由高速公路——邪惡在上面就像法拉利一樣飛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