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評論·作家訪談》經典語錄
經典語錄
(雷蒙德·卡佛)藝術終歸是藝術,但藝術也是一種高階的*。我這麼想有錯嗎?我不知道。但我記得二十幾歲時,在讀了斯特林堡的劇本、馬克斯·弗裡施的小說、里爾克的詩歌,聽了一整晚巴托克的音樂和看了電視上關於西斯廷教堂與米開朗基羅的專題後,都會有我的人生發生了改變的感覺。你不可能不被它們影響,不被它們改變,不可能不因此而變成另一個人。但不久我就發現我的人生根本就不會改變,我一點也感受不到這種變化,不管它是否能夠被察覺到。我終於明白藝術是一個有閒暇和閒錢才能追求的東西,就這麼簡單。藝術是一種奢侈,它不會改變我和我的生活。我想我終於痛苦地認識到藝術不會改變任何東西。
回憶屬於想象的一部分。人類的回憶和單純記錄事件的電腦不同,而是想象過程的一部分,具備和創造發明同樣的要素。換句話說,創造一個角*和回憶一段往事經歷的是一段相同的過程。這從普魯斯特身上可以看得很清楚:對他而言,經歷過的體驗,比如他和母親的關係,和他的角*之間沒什麼差異,其中涉及的是完全同類的真實。……當我用足夠的能量幻想什麼事情的時候,醒來後會分不清這究竟是夢境還是現實。
雖然海明威很會享受生活,但他同樣對自己從事的每一件工作虔心付出——懷著嚴謹的態度,對那些不精準的、帶有欺騙*的、迷惑人的、半成品的想法深惡痛絕。他是一個嚴於律己、自我約束力極強的人。直到晌午時分,他才會拿起圓頭手杖離開房子,到泳池邊開始每日半英里的游泳。
我們到底有什麼可焦慮,有什麼需要害怕的呢?文字,不過是文字,裡面有什麼東西會嚇到我們?是思想嗎?就算它們很讓人厭惡,我們難道是一群膽小鬼嗎?還有什麼東西我們沒有面對過?我們難道沒有過瀕臨毀滅的時刻並一再經歷戰爭、疾病、瘟疫和饑荒?
海明威:而瞭解越多,作家的負擔越重,寫起來越難。想寫出一些具有永恆價值的東西是一件全日制的工作,實際寫作可能一天只有幾個小時。作家好比是一口井,有多少種井就有多少種作家,重要的是井裡得有好水,定量汲水比一下抽乾再等井滲滿要好。
我相信,沒有一個人是為了自己而寫作的。我認為,寫作是一種愛的行為----你寫作,是為了付出某些東西給他人,傳達某些東西,和別人分享你的感受。作品能夠流傳多久這個問題,不僅對小說家或詩人,對每個寫作者來說,都是至為重要的。事實是,哲學家寫書,為了說服許多人相信他的理論,希望在將來三千年後,人們仍會讀他寫的那本書。這好比你希望你的孩子繼承你的血脈,如果你有孫兒,他就延續你孩子的血脈。人們追求一種連續*。一個作家說,我對自己作品的命運不感興趣,那他根本是在撒謊。他這樣說,是為了取悅採訪的人。
問:你能不能談談這個過程?你什麼時候工作?是不是嚴格遵循一個時間表?答:寫書或者寫故事的時候,每天早上天一亮我就動筆,沒人打攪;清涼的早上,有時會冷,寫著寫著就暖和起來。寫好的部分通讀一下,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會寫什麼就停下來。寫到自己還有元氣,知道下面該怎麼寫的時候停筆,吃飽了混天黑,第二天再去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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