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戩—人生長恨水長東》經典語錄

《楊戩——人生長恨水長東》是起點作家水明石寫的同人小說，被讀者稱為“起點第一虐文”，首發於百度貼吧雪石吧。
神仙意味著長生，卻不意味著不死。單純的背後，往往是太過殘酷的真實，人，鬼，神，莫不如是。
劈山救母，三界純孝的傳奇。高擎的寶蓮燈，追求美好愛情的象徵。但誰又知道，成就了這傳奇和這象徵的，是怎樣的一條血腥和*謀之路。

小時候，我愛在溪水邊玩耍，從溪底摸出一塊塊石頭，上面有著斑斕的花紋。姥姥告訴我，石頭的花紋是水的回憶。我從上游收集石頭，順流而下，卻在*河入海處，將所有的回憶拋進水中。因為我已經無法承擔那些回憶的重壓，也無法分清，它們源於哪片急流和險灘，更無法接受泥沙共下的汙濁。 時間的碎片，如同當年那些亂石般，已經在我腦海中雜亂堆疊。我欣喜的發現其中最美麗的一塊，牢牢抓住不放是，卻發現那只是久遠的回憶。當我想要找尋更多的時候，看到的卻是殘破的裂痕和醜陋的淤泥。也許，姥姥說錯了。石頭也有回憶的。痛苦沖刷出紋理，悔恨沉澱下顏*。只是，無人能夠看見，那些只屬於石頭的悲傷。

二郎神： 徘徊久，雲迥出，輕寒侵袖。漸寫遍愁思新墨淺，怕寫到，頻寬人瘦。不覺歲華成暗度，算又向，衢塵拜走。漫說起，*輪皎潔，冷笑傳杯掉首。 然否，哀多於樂，氣橫牛鬥。未必是炎涼諳世味，看慣了，白衣蒼*。此意誰堪相慰藉，只天籟，風悲竅吼。問平生悴損，零落何如，沉吟金鏤。

生滅無常，再強橫的強者，終究還是脆弱的。也許千百年後，塵封的故紙堆裡，還會有關於這個人的零星傳說，但曾存過的生命，卻早已頹然逝去，留不住一絲痕跡。

日無所託，人無所落。

命數，我卻從不信什麼命數。天下之事，只有靠自己才堪爭取，所愛的人，也只有靠自己才能守護！

這樣的一字一句，就象破除了千年暗室的燭火，無論迷失在暗室裡的孩子如何頑劣，它燃盡成灰之時，終究是無怨無悔。燭火在燃起的那一刻，就註定了它將來的毀滅。這樣的代價換取來的光明，到底值不值得呢，只為了那一生的信念，寧願獨自走向宿命的消亡……

壽樓春： 愁秋*霜繁。伴西風穿戶，頻擾孤眠。瀝灑僵聽簷雨，幾番淒寒。誰識得、又經年。淚莫傾，弦絲遙傳。記家宴挑燈，投壺中酒，人月兩團圓。 消磨去，身前歡。笑斜陽墜盡，露葉飄殘。只欠鬆寥片石，暗添墳田。心不死，情何堪？任夢迴、沉吟雲煙。漸塵散歌瞑，悲欣一例空裡看。

也許時間能沖淡一切，再深的痛，也終有一日，會淡如雲煙，只餘下輕微的惆悵。

“因為，已經沒有愛了。”嫦娥看著鏡中，心是寒冷的。那種寒冷，對她是那樣熟悉，幾千年都是這樣在廣寒宮內度過的。而天河的寒冷更甚，那是世間上所有的薄情無義，聚集而成的。愛是經不住如此長年浸染，蛻卻了愛，又怎能有勇氣去堅持？解脫之道，只有低頭，只有贖罪。不願意去回憶，第一次是誰動的手，只看那無情到最後，偽裝也成了一種儀式。

我允許了變化的存在，但高於眾神的宿命，那是眾神也無力改變的真實。最後的完成者，必須要承受那宿命最後的詛咒，就象你我一樣，可以選擇做還是不做，卻不能拒絕隨之而來的後果。

“與我同罪。” “同罪？” “是。” “同罪者死。” “無妨。”

男兒到死心如鐵。 就算耗盡心血，也自無淚無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