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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測量世界》經典語錄

《測量世界》經典語錄

18世紀末,兩位年輕的德國人開始測量世界。一位是亞歷山大·封·洪堡,同原始森林和草原搏鬥。乘船考察奧裡諾科河,親口嘗箭毒,數土著人的頭蝨,鑽洞窟,登火山,邂逅海怪和食人族。另一位是數學家和天文學家卡爾·費裡德利希·高斯,他沒有女人就無法生活,卻在新婚之夜跳下床記錄公式——他也在故鄉哥廷根*空間是彎曲的。1828年,他倆相遇在柏林,他們都已是老人,出名了,有點古怪了。但高斯一鑽出他的馬車,他們就已經深深陷進了拿破崙垮臺後德國的*紊亂裡。

丹尼爾·克爾曼以意味深長的幽默描寫了兩個天才的生活,他們的嚮往和弱點,他們在可笑和偉大,失敗和成功之間的尷尬處境。《測量世界》是一種用事實和虛構精心設計的遊戲,是一部具有罕見的想象力和精*的人生哲學的冒險小說。


經典語錄

誰想深刻思考,接觸本質,追本溯源,就得繃緊身體。沒有肌肉的思考是虛弱無力的。

他是不是對航海也感興趣呢?一點都不,歐根回答道。從前,船長說道,這對很多人是個問題,可今天沒有星星也能航海,現在有準確的儀表。使用一隻哈里森天文鐘,每個門外漢都能環繞地球。這麼說來,歐根說道,偉大航海家時代結束了?再也沒有布萊特,再也沒有洪堡了?船長想了想。歐根暗想為什麼人們總是需要這麼長時間才能回答。這可不是個難問題!它結束了,船長最後回答道,永遠不會再回來了。

富人旅行花的時間是窮人的雙倍,這實際上也是一種嘲諷。

空間彎曲,時間延伸。你如果畫一根直線,一直不停地畫下去,某個時候就會重新回到它的起點。他指著視窗低垂的太陽:就連這個燃燒的星球的光線也不是呈直線照下來的。你可以勉強計算這個世界,但這遠遠不等於說,你理解什麼東西。

我的目的是要寫得像一個嚴肅的*歷史學家突然發瘋了時會寫的那樣,那種客觀口吻和與之不協調的內容之間的張力給了我巨大的樂趣。

一個真正的作家不是寫書,而是創作作品。

他熟悉俄羅斯,國王說道,他也熟悉洪堡的名聲。希望他不會抱怨!沒必要為每個不幸的農民流淚。他向沙皇保*過,洪堡像背熟了似地重複道。他將考察荒涼的大自然,而不去研究下層*的生活情況。這句話他已經給沙皇寫了兩次,向普魯士宮廷官員寫過三次了。

白天變成晚上,晚上變成黑夜,黑夜在凌晨吸滿蒼白的光線,直到又一個白天開始,好像這是理所當然似的。可事情並非如此,死亡會來得更快。

一名*察走進大院,問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洪堡抿緊嘴脣低聲叫等等,他會解釋一切的!*察說沒什麼好解釋的,這是聚眾鬧事。他們要麼立即散開,要麼他就公事公辦。洪堡說他是宮廷總管。什麼?*察向前側過身來。宮廷總管,洪堡的祕書重複道。宮廷成員。攝像的達蓋爾要求*察從取景框中消失。*察皺著眉退回去。第一,他說,人人都可以這麼講,第二,禁止*適用於所有人。那一位,他指著歐根,顯然是個大學生。這事會特別棘手。祕書說,他要是不立即離開,就會遇上他自己意想不到的麻煩。你不能這樣對一位官員講話,*察猶豫地說,他給他們五分鐘時間。

我們的兄弟情誼,他重新開始寫道,它為什麼讓我覺得是真正的謎呢?我們是單獨的,又是雙倍的,你是我不該成為的樣子,我是你不能成為的樣子,我們應該並肩穿越生活,不管我們願不願意,永遠比對其他人更貼近。我為什麼估計,我們的偉大將一無所成,不管我們做出什麼成就,也將消逝,好像什麼都沒有似的,直到我們不分軒輊的名字重新融合為一呢?他停下來,然後將那頁紙撕得粉碎。

高斯夢到了體*器材,他惱怒地說:身軀可能是所有沮喪的源泉,像他這種人的精神被關在一個孱弱的身軀裡,而歐根這樣的庸人卻幾乎從不生病,他一直認為這是上帝的典型的惡意幽默。

人生在世,除了坐著發呆,還有其他使命。生命本身不是人生的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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