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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世界》經典語錄

《小世界》經典語錄

張悅悅,社會學系副教授,專欄作家,業餘攝影師,經歷過兩次留學潮的八〇後。20 世紀90 年代初隨父母赴美,是改革開放後第一批“小留學生”。回國後於*大學醫學院獲得臨床醫學學士。大學期間遊歷了26 個國家,舉辦了3 次攝影個展。2005 年赴倫敦*經濟學院(LSE)攻讀社會學博士。2012 年在英國肯特大學獲終身教職,從事世界主義(Cosmopolitanism)社會學的實*研究。

2011 年受邀在《*日報》(海外版)開設從海外學人角度看世界的專欄。目前著有中文自傳體小說《12 歲我到美國讀中學》(*少年兒童出版社,1999 年),英文學術專著 《世界化科技》(The Cosmopolitanization of Science ,Palgrave Macmillan, 2012)及《*的綠**》(Green Politics in China , Pluto, 2013, 與M. Barr合著)。


經典語錄

習慣最終會破壞掉一切,不是嗎?也許那正是我們大家都在尋求的東西——未被習慣淡化的慾望。

陌生化。他們認為文學的要義就在此。‘習慣吞沒物體,衣服,傢俱,你的妻子和對戰爭的恐懼……藝術的存在就是為了幫助我們重獲對生活的感覺能力。'這是維克多·什克洛夫斯基的話。

“就好象經歷了死亡的*影后,突然恢復了對生活的慾望,我一直以為自己已經永遠失去這種慾望了。從某種意義上,它遠比我曾感受過的都更為強烈。坐在對面的女人美的似乎讓人無法承受,由於她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對我的吸引力,因而使我感到更加難耐。她安靜地坐著,兩隻手捧著她那杯茶,很少說話。說實在的,我認為在那個情形之下,在那個時刻,我對任何一個只要不是徹頭徹尾醜陋的女人的感覺都會是這樣的。在那個時候,對我來說,喬伊只是代表了女人而已。她就像彌爾頓的夏娃,是亞當的夢——他醒來,發現夢是真的,如濟慈所說的那樣。我突然覺得,女人是多麼可愛呀。多麼溫柔善良。走過去用雙臂擁抱她,將我的頭埋在她的懷裡,那會是多麼美好,多麼自然的事情!”

我們,只是世界的小角落,卻是彼此的全世界

理解一個資訊就意味著解碼一個資訊。語言是一種程式碼。但是每一次解碼就是另一次編碼。如果你對我說了什麼,我會用自己的話,也就是說,用和你所用的不一樣的詞語,向你重述一遍,以檢驗是否正確地理解了你要傳遞的資訊,因為如果我用和你室友過的完全一樣的詞語向你複述,你會懷疑我是不是真正理解了你的意思。

但是如果我用了自己的話,那就意味著我已經改變了你的意思,無論這改變是多麼細小;即使我異乎尋常地向你重複你自己的原話以表示我對你所說的話的理解,那也不能保*我在腦子裡複製了你的意思,因為我將不同的語言、文學和非言辭*的現實經歷帶進了這些詞語之中,因此它們的含義對我和對你有所不同。……交談就像是一直用橡皮泥做的球打網球,球在回過網的時候永遠是不同的形狀。

Information is the religion of the modern world. 資訊是現代世界的宗教。

“這像是‘halcyon’時節……因為翠鳥(原文kingfisher,音譯即金費舍爾)應該在這段時間孵蛋。……也是我的日子,我們的日子。”

我想畫個圈,寧可不要這世界

理解一個資訊就意味著解碼一個資訊。語言是一種程式碼。但是每一次解碼就是另一次編碼。

我們無法和文字互動,由於文字的詞語已經給定了,我們也無法用自己的詞語影響文字的發展,在這個意義上,閱讀比交談被動。也許激發人們去尋求詮釋的正是這一點。……上文的那個打網球的類比不適用於閱讀行為——這不是一個雙方往復的過程,而是一種無休止的挑逗印有,永遠得不到滿足的調情,如果說有滿足的話,那也只是孤獨的、自淫式的滿足。隨著文字對他產生的影響,利用了他的好奇、他的慾望,讀者的興趣越來越大,正如一個脫衣*利用觀眾的好奇和慾望一樣。

“。那是第一次,你看我,一個幸福的已婚女人,像多數妻子一樣是相當幸福的,卻將自己委身於一個半夜裡從不知什麼地方冒出來的完全陌生的男人。我在你眼裡可能顯得很平靜,但是我已經處在了歇斯底里的邊緣。” “做為丈夫,我對約翰沒有什麼可抱怨的。他盡最大努力讓我快樂,而他確實給了我快樂——我的意思是,我從來沒有真正想和他做愛,反正沒有足夠的願望採取主動,我讓他採取主動。但是如果他想做愛,一般我還是得到了快樂。” “但是不知怎麼地,我總覺得缺了點什麼。我一直都有這個感覺。也許缺的是*。後來,那個晚上,你出現了,我有生以來第一次體會到,有人充滿強烈的*渴望得到你的時候意味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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