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壞女巫》經典語錄

什麼也別問，也省得我編謊話。

有好多童謠都是這麼起頭的，“森林裡住著一個老巫婆”、“魔鬼出門遇到一個小孩”，諸如此類的。對慘淡度日的窮人來說，根本不需要知道惡緣何而生，惡無處不在，永遠存在。誰也沒聽過女巫是怎麼變成壞女巫的，她那麼做對不對——哪有什麼對不對？魔鬼有沒有努力棄惡從善？有的話還是魔鬼嗎？這些起碼是怎麼定義的問題。

女巫的下落呢？女巫的一生中沒有“後來”；女巫的“從此以後”，也沒有永遠幸福的生活。女巫的故事裡沒有後續，因為那不屬於傳記，不屬於一生的故事，再也沒有——哎，也許要感謝天——故事要說。她死了，不存在了，留下的只是心腸歹毒的虛名。 .

別管文藝詩人怎麼說，民間記憶才更接近事實呢。在民間記憶裡，先有惡，後有善。

“希望吧。”她模糊地想，教育孩子養成凡事抱希望的習慣，是不是不道德。他們遲早要接觸現實世界，那時候豈不是難以適應？

惡當然存在，這我知道，惡的名字就叫“無聊”。

我想說的是，我們的生活是不是別人施法控制的？這或許是一盤黑暗棋局，我們就是小卒子，我們怎麼看得清楚？

奶媽說：“真相，我們必須搞清楚。” 梅蘭娜幽幽地說：“真相，就是搞不清楚。”

鐵皮人辯解道：“我這都是聽大家說的。”獅子漫不經心地說：“大家愛怎麼想是他們的自由。她從小沒媽疼愛，反正我是這麼聽說的，小時候被虐待，還因為面板的毛病用*成癮。”鐵皮人介面道：“情場失意，和我們同病相憐啊。”他不說話了，用手捂著胸口，似乎傷心起來。

自稱歹毒的人，通常並不比我們一般人壞。自稱良善、自詡高明的人，才該防著。

我說，你這麼忍氣吞聲，真是傻透了！我才不在乎什麼尊卑有別呢！鬼話連篇，我告訴你，鬼話！

火山要爆發，管他世界上哪個牧師，都沒法靠禱告讓它平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