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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經典語錄


經典語錄

因此我們可以知道,生命中的所有安排早就有定數,如果我們耐心等候,就能看見當中的巧妙安排,如同觀察一個織工的作品。第一眼我們也許只能看見織線的糾結,但是如果我們有足夠的耐心,繼續凝視,我們就會看到花朵,躍起的獨角獸,或許還有塔樓。

《福》經典語錄

“一開始我以為我要告訴你的是關於小島的故事,講完之後我就回到我從前的日子裡。但是現在,我的整個人生都要成為故事的內容,我自己什麼都沒有了。我原以為我就是我自己,而這個小女孩是你創造出來的人物。但是現在我的心中充滿了疑惑。除了疑惑還是疑惑。我在質疑:誰在說我?我是不是也是一個鬼魂?我屬於何種秩序?還有你,你又是誰?”

如果我們窮極一生尋找偉大的字眼,諸如:自由、榮譽、快樂等等,我們就得花上一輩子來尋覓,而到頭來還是徒勞無獲。這些偉大的字眼沒有家,他們像行星一般到處流浪,他們註定就是這樣。

“福先生,我不是故事。也許我一開始就沒有任何介紹地直接對你說我從船上劃入海水中,奮力上岸的經歷聽起來像小說,但是我的人生並非從海水中開始的。在那之前,我在巴西度過很長的一段時間,孤獨地尋找女兒的下落,再追溯到那段與女兒相處的日子,甚至可以追溯到我出生的時候。所有這些內容是我選擇不要曝光的。我之所以選擇不說,是因為對於你或其他任何人來說,我都沒有必要用一長串的歷史*我曾經存在過。我寧可選擇我在島上與克魯索和星期五共度的時光,因為我是一個自由的女人,可以根據自己的希望選擇說出自己要講的故事,這是我的自由。”

噢,星期五,我要如何才能讓你理解,我們生活在這世上,無非是希望自己的問題有*!如同我們的慾望,當我們接吻的時候,總是希望我們吻的脣也能有所迴應。否則,為何當我們親吻*冷的國王、王后、眾神或是女神雕像,卻無法感到滿足?

“每個故事中都有未言及之處,我相信有些地方隱藏了起來,有些字眼沒有說出來。直到我們說出了那些未言及之處,我們才會觸及故事的中心。”

就像我所講過的那樣,我的故事是很有趣。但我完全不懂寫作的技巧,明白自己寫出來的拙劣文字,會將本來很迷人的東西弄得黯然失*。任何東西一寫出來就會失去一些鮮活*。這種損失只有藝術能彌補,而我對藝術一竅不通。 斯密斯船長說:“我不過是個水手,對於什麼是藝術, 我沒有發言權。但是我覺得你不妨試試,出版商自然會僱人對其加以調整,在各處潤*一番。” 我說:“我不想裡面有任何謊言。” 船長笑了笑,說道:“這我可無法擔保,他們賣的是書,不是真相。” 我口氣十分堅定地說:“如果我不能以作者的身份出現,發誓自己的故事是真實的,那還有什麼可以值得讀的?我還不如躺在奇切斯特溫暖舒適的床上做自己的好夢。

我可能抱怨住在你房子裡的日子很無聊,但是我卻不會覺得沒有東西可寫,比如可以寫星期五和他的舞蹈。文字就像溶解在墨水裡的分子,等待著從蘸上墨水的筆尖流淌出來,到紙上成形。從樓下到樓上,從房子到小島,從女孩到星期五:似乎只要立好杆子,確立好這裡和那裡,以及現在和過去,——然後文字自己就會進行一場旅行。我從沒想到當作家如此輕而易舉。

一天,我問克魯索他在島上是否有法律,這些法律會是什麼;或者是不是他寧可跟隨自己的內心的支配,相信他的心可以引導他走上正途。 他告訴我:“制定法律只是為了一個目的,就是在我們不能節制自己的慾望之時,給我們一定的限制。而如果我們的慾望是有節制的,我們就不需要法律。” 我說:“我有一個不可節制的慾望,就是獲救。這個慾望日以繼夜地煎熬著我,我一心只有這個念頭。” 克魯索說:“我對於你內心的慾望一點興趣都沒有。你的慾望與其他的事情有關,與這個島毫不相干,不關這個島嶼任何事。在我們這個島上,我們要勞動才有吃的,除了這個法律,沒有任何其他法律。”說完,他就走開了。

蘇珊,我們沒有弄清楚自由的內涵是什麼。自由就和其他單詞沒有任何不同。它是嘴裡吐出的空氣,是寫字板上的七個字母。它就是一個詞,一種你說的渴望,對 自由的渴望,然後我們稱呼它為自由而已。我們應該關切的是渴望這種慾望本身,而並非它的名稱是什麼。我們可能無法說過蘋果這個字眼,但是這並不代表我們就不能吃蘋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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