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是肉做的》經典語錄
語言文字與時並進,新詞彙,新名法反映新事物,新情景,只要自成合理的新意,當可豐富語文的內涵。語言文字是文化的載體,承載文化之餘,往往也會傾覆文化。文化認識的深淺雅俗,決定語文境界之高下清濁。確實如此。 語言太甜會失真,虛假,沉鬱的悲情比淡淡的哀愁耐人尋味,哀愁而淡淡不如火辣的憤怒。哲學寫得淺淺的很難算是哲理,淺淺的文筆露出發人深思的哲理才好。 *著名作家、翻譯家董橋喜歡也善於觀察古今帶有文化趣味的情事,領會個中寓意,然後回過頭來斟酌眼前的文化現象以及現象背後的...(更多)
經典語錄
“我喜歡觀察古今中外有文化趣味的情事,領會個中寓意,然後回過頭來斟酌眼前的文化現象以及這些現象牽出的語文課題。”
短短的篇章,甜甜的語言,淡淡的哀傷,淺淺的哲學,劉紹銘認為這樣的「輕文學」又輕又薄又短又小,以斤兩計,是名副其實的「輕薄文學」,特*是「輕輕的哲理像海中的枯木」;「淡淡的智慧像小河淌水」;「少少的短句像火鍊金丹」;「薄薄的卷冊像迷你寵物」。
施蟄老看不慣的官僚詞彙很多:“比較好的”、“有一定的貢獻”,“基本上是正確的”,“可能有些問題”,”有相當的影響“,“原則上是可以同意的”。
短文章向來比長文章難寫,那是因為文章不可言之無物;又要短又要有物,當然格外費神。我心目中上佳的短文並不是「人生小語」、「一頁一小品」、「十句話」或者「八百字小語」之類的勵志哲理小品。這種玩意兒不難搞;破碎的小智慧人人都有,一百句裡面難得碰上一兩句真知灼見,大半是肉麻兮兮的風花雪月。我想看的是短文章裡的「事」、「識」、「情」。「事」是「例項」、「故事」;「識」是「觀點」、「看法」;「情」是文筆的「情趣」、「風采」。語言太甜則失真、虛假。沉鬱的悲情比淡淡的哀愁耐人尋味;哀愁而淡淡不如火辣的憤怒。哲學寫得淺淺的很難算是哲理;淺淺的文筆露出發人深思的哲理才好。
世界透亮,*舞臺照明甚強,臺上出醜, 翻身不易西方政客訓練有年,代代相傳,深諳箇中三昧隨時喜怒哀樂,七情應聲上臉, 眾生顛倒
王爾德說,他花了整個上午去校對他的一首詩,把一個逗號刪掉了;到了下午,他又把逗號放回去了。他們兩位都是大作家,作品有價值也有人讀。最可怕是繡花似的繡出了沒人讀的經典。馬克.吐溫說,經典作品是每個人都希望自己讀過卻沒有人願意去讀的東西。
張先生主張語文以簡為高;他舉幾個例子我真的受用不盡。他說“當”字是流行病,不加這個字有兩利:簡潔利落;後半句不缺主語。他說“了”字遍地皆是,十之五六可刪。又說”之間“也是流行病,“夫妻之間的感情”不如“夫妻的感情”好。說了“目的”加說“為了”也多餘;“只不過”、“而且也”、“而且還”、“但是卻”、“看作是”、“除了……其餘都”,全屬疊床架屋的說法。
哲學家Ludwig Wittgenstein給Norman Malcolm的信上說:「乖乖的,想些得體、聰明的念頭。別老是邏輯、哲學什麼的」("Be good! think decent intelligent thoughts. And not just about logic philosophy, etc.!")維根斯坦喜歡看偵探小說,說那是思想的維他命和卡路里。這樣的大思想家並不整天向高深的哲學打主意,反而注重生活上的情趣,從「趣」裡去求「理」。作家一旦苦苦想在筆下把自己裝扮成皺眉頭的哲學家,*是無足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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