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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岱遠經典語錄

崔岱遠經典語錄

經典語錄

吃,講究個時令,《黃帝內經》指出,順四時則生,逆四時則亡。正因為人秉天地之氣而生,法四時而成,所以“吃”也必須要“順四時”。這就叫“天人合一”。中醫認為“*食同源”,因此不僅用*如此,吃飯吃菜也是如此。即使是同樣一塊肉,在不同季節也有著不同吃法。春天講究吃紅潤光亮的醬汁肉;夏天自然是清爽透亮的白煮肉;秋天要吃甜*可口,軟糯味醇,**豔紅的櫻桃肉——這可是貼補秋膘兒的佳餚;而冬天吃的是大碗熱氣騰騰的米粉肉,酥爛濃厚,讓人垂涎欲滴。這一點非常符合飲食的規律,因為人在不同季節受溫度、溼度等等因素的影響,對口味的需求不同。比如,在炎熱的夏季,人們往往愛吃清淡的東西,而入冬以後,則喜歡吃點口味厚重的菜餚。

對美食的豐富而細膩的感受,是窮盡一生也體驗不完的。吃,其實是沒有定法的,它是一門充滿了人間煙火的學問,更是一種即興的,與生活交融在一起的行為藝術。

在立春這天,傳統的*人必吃上一口兒春餅炒合菜,這不僅為了應“咬春”的典,更是寓意著在新的一年裡一家人能和和美美,順順當當兒地生活,正所謂“天地一家春”。其實“吃”在很多時候都不是為了充飢,而是對一種情感的寄託。

生活的美味在於有創意的發現和精心的製作。

說的這麼熱鬧,麻豆腐到底是什麼呢?其實,麻豆腐就是做綠豆澱粉或粉絲的時候剩下的下腳料。用黃豆磨豆漿剩下的叫豆腐渣,用綠豆磨豆漿剩下的豆腐渣經過加工,就叫麻豆腐。*人從不吃稀奇古怪的東西,而是善於用真正的手藝把不可能變成可能,把極平常的東西做出不尋常的滋味

我吃到最好吃的豌豆黃兒並不是在北海的仿膳,而是在中山公園裡的“來今雨軒”——從白瓷小碟裡夾起一塊小巧玲瓏,細膩溫潤,放進嘴裡,只輕輕一抿,竟然如夢般化得不知去向,只留下脣齒間一縷清純甘冽,伴隨著若隱若現的清涼直沁心脾。記得那次飯後,去中山公園音樂堂聽了出崑曲《牡丹亭》——《遊園。驚夢》,清雅而委婉,細膩而精緻,不由得令人心頭一驚:呀!怎麼竟和那豌豆黃兒異曲同工?

正如梁實秋所說的:“大抵好吃的東西都有個季節,逢時按節地享受一番,會因自然調節而不逾矩。”

老*人管點心不叫點心,稱為“餑餑”,自然,賣點心的店鋪也就叫餑餑鋪。

*的小吃有個特點,就是講究口味純正,涇渭分明。涼的就是*涼的,最好是帶著*凌子的;熱的就是滾燙的,絕不能溫吞的;清淡的就是爽利的,醇厚的就是濃重的,甜的就是甜的,鹹的就是鹹的••••••但不知道為什麼,很多小吃的名稱卻和本身毫無瓜葛,所以絕不能顧名思義。比如炒肝兒其實並沒有炒也沒多少肝兒;灌腸兒就根本和腸沒什麼關係;而驢打滾兒更逗了,簡直讓外地人摸不著頭腦。

讓一個人念念不忘的美味,一定是小時候吃過的。

粥雖簡單,卻是飲食之根本,熬好了並不容易。熬粥講究用砂鍋,一份米兌十份水,大火煮開,小火慢熬,中間不能停頓,也不能再加水,直熬得水米融洽,柔膩如一,表面上浮起一層油亮的米油才算熬到家。這樣的粥盛在碗裡透青如脂,稻香沁人。喝粥要喝新鮮的,不能讓粥等了人,那會澥而不醇;必得是人等粥,才能品到鮮香甘美的真味。

做青團的艾草也有兩種:一種是艾蒿,葉如叢叢鳥羽,做出的青團綠得深沉,聞起來有股別緻的艾香;另一種是黃花艾,長長的葉子上有嫩白的絨毛,做出的青團綠得淡雅,有著菊花葉般淡淡的氣息。艾青團不僅有甜的,還可以有鹹的—那-是用雪菜、筍和肉做成的餡料,清香裹著肥潤,正如*南的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