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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倫經典語錄

拜倫經典語錄

喬治·戈登·拜倫(George Gordon Byron,1788年——1824年),是英國19世紀初期偉大的浪漫主義詩人。其代表作品有《恰爾德·哈羅德遊記》、《唐璜》、《她走在美麗的光*裡》、《我見過你哭》、《給一位哭泣的貴婦人》等。在這些被世人譽之為“抒情史詩”的輝煌作品中,詩人拜倫以積極浪漫主義的創作手法,將自己親身遊歷歐洲諸國的切身體會融人作品之中,用開闊的視野和深邃的筆觸,展示了遼闊雄壯的時代畫卷,抒發了豪情萬丈的詩人情懷和表達了傲然不屈的鬥爭哲言。

1788年1月22日,拜倫出生在一個古老沒落的貴族家庭,父親曾供職於英國海*,母親是英格蘭人。

1801年,拜倫就讀於哈羅中學,1805年入劍橋大學。

1811年7月,拜倫回到英國,這次旅行孕育了後來的《東方敘事詩》,並在歸途中創作了《恰爾德·哈羅德遊記》的第一、二章,內容就是這次出國遊歷的所見所聞。

拜倫的私生活浪漫放蕩,戀愛事件層出不窮。在《異教徒》(1813)、《阿比多斯的新娘》(1813)、《海盜》(1814)、《萊拉》(1814)等詩中均有所反映。

1816年4月,拜倫離開英國,途徑比利時時到了瑞士,在這裡他結識了英國另一位偉大的詩人雪萊,並在思想和創作上接受了雪萊的影響。初到瑞士時,他因個人憂患而深深痛苦。波旁王朝復辟後歐洲反動勢力的加強,越發使詩人感到憂鬱和孤獨。但歐洲社會巨大的動盪,引起他對人類命運的思索和焦慮,這又使詩人的內心激動不已。這個時期所寫的長詩《錫隆的囚徒》和詩劇《曼弗雷德》等就突出地反映了詩人在國外流亡生活初期的痛苦和悲哀,以及內心劇烈的矛盾。

1816年10月,拜倫來到義大利。當時義大利正遭受奧地利的奴役,*運動正興起。拜倫同為民族自由而戰的愛國志士密切的交往,並在1820年參加了義大利有名的燒炭黨的祕密組織,投身火熱的鬥爭;在詩歌的創作中,他丟掉浪漫主義的幻想而走向現實,進入了他一生中最光輝燦爛的時期。為了激勵義大利*的鬥爭,拜倫創作了《塔索的悲哀》 (1817)、 《威尼斯頌》 (1819)、《但丁的預言》(1812)等。

拜倫一生為*、自由、民族解放的理想而鬥爭,而且努力創作,他的作品具有重大的歷史進步意義和藝術價值


經典語錄

生如白駒過隙, 此身乃是草芥, 任死神隨意收割

我對你的愛就是對人類的恨,因為愛上了人類便不能專心愛你。

這是所有故事中最悲慘的—— 比悲慘還要傷情, 因為它竟讓我們微笑。 Of all taie'tis the saddest —— and more sad, Because it makes us smile

人生徘徊於兩個世界中,猶如晝夜交替時星辰掛在天空。現在是什麼,我們知道得很少;將來會怎樣,我們知道得更少;日夜不息,時間的流水滾滾而去,把我們宛如泡沫的生命帶到遠方;新的誕生,舊的破滅,浮現於歲月浪花中;強國青冢,滄海桑田,恰似那逝去的波濤。

從未夢想到中途變心 所以不必提忠貞二字

古語有云:“上帝愛的人死的早。” 這一死倒把許多起死亡躲掉: 例如友朋的死;但更凶的還有 友誼、愛情和青春的死,以及除了 呼吸以外一切的消失;既然虛無 在等待一切人,無論人多麼巧, 多次躲開死神的箭:那麼,也許 你所哀的夭折倒是老天的善意。

倘若問我“活著,還是死去?” 我需首先弄清什麼是生存。 我思考了許多,料事如神,必有高見; 於我,“生”抑或“死”都不能束縛我, 除非他倆無可爭議: 因為 我覺得生死並沒有界限, 活著並不只是吸口氣那麼簡單。

一輪紅日正沒入蔚藍的峰巒, 大自然鴉雀無聲,幽暗而靜止, 好像整個世界已融化在其間; 他們一邊是平靜而涼爽的海, 一邊是有如新月彎彎的遠山, 玫瑰*的天空中只有一顆星, 它閃爍著,很像是一隻眼睛。

死者一個個被時間吞沒,墳墓一個個被融化得沒了痕跡,整個世紀的記憶就這樣消失了,被繼承者的歸宿取代。

即使開著一輛破三輪車,只要還在前行,偶爾吹點小風,這就是幸福

我從未愛過這世界, 它對我也一樣; 我沒有阿諛過它腐臭的氣息, 也不曾忍從地屈膝, 膜拜它的各種偶像; 我沒有在臉上堆著笑, 更沒有高聲叫嚷著, 崇拜一種迴音; 紛紜的世人不能把我看作他們一夥; 我站在人群中卻不屬於他們; 也沒有把頭腦放進 那並非而又算作他們的思想的屍衣中, 一齊列隊行進, 因此才被壓抑而至溫順。 我沒有愛過這世界,它對我也一樣

對這世界我並不鄙薄,也不在意世人對我的譴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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