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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橋經典語錄

董橋經典語錄

董橋(1942年-),原名董存爵,福建泉州晉*人,印尼華僑,*成功大學外文系畢業,作家,曾在英國倫敦大學亞非學院研究多年。歷任《今日世界》叢書部編輯、英國國家廣播公司製作人及時事評論、《明報月刊》總編輯、《讀者文摘》總編輯等職,自2003年6月出任《壹傳媒》董事,並任*《蘋果日報》社長。 董氏文筆雄深雅健,兼有英國散文之淵博雋永與明清小品之情趣靈動,為當代中文書寫另闢蹊徑,深獲海峽兩岸三地讀者傾心喜愛。歷年在*出版的文集包括《另外一種心情》《遠景》、《這一代的事》、《跟*的夢賽跑》《均為圓神》、《辯*法的黃昏》、《當代》等以及翻譯書籍多種。


經典語錄

青*的歲月常常是一生人最緬唸的歲月。未必都是密樹濃蔭、遠山含翠的金粉記憶;也許是一個看雲的心願在嚴師的書齋裡破滅,也許是一次黃昏的約會在聽雨的殘荷邊落空,幾十年後對著飄霜的兩鬢細細回想,心中塵封的懊恨一瞬間竟給冉冉飄起的暖意蓋掉了。

像生於深海中的魚族,若不自燃,便只有漆黑一片。

氣韻之說其實是自賞的孤芳。上了年紀的人總覺得他那一代的人才有氣韻,下一代人沒有。我想那是騙人的。我相信每一代都有不少帶著氣韻的人,這些人在馬背上看遍了茅店月*和板橋殘霜,到了烏啼時分忽然有些感悟,有些寂寥,枯坐逆旅靜聽階前點點滴滴的雨聲,心中一怔,那叫氣韻!這樣的心路歷程不是每一個人都有,有了孤獨的*情才有,沒有孤獨的*情終歸沒有。

出世才更知世,別離才更懂愛,身處無光的暗地,反而能看到自己內在閃爍光芒的青山白雲。

深海に生きる魚族のように、自らが燃えなければ何処にも光はない。 像生於深海中的魚族,若不自燃,便只有漆黑一片。

活著就是故事:濃豔的故事,白描的故事,也許帶點烏克蘭的風雪,也許染著波蘭的豔陽,我在意的是安娜幽幽的琴聲和瑪利亞清淡的小品·······

我相信每一代都有不少帶著氣韻的人,這些人在馬背上看遍了茅店月*和板橋殘霜,到了烏啼時分忽然有些感悟,有些寂寥,枯坐逆旅靜聽階前點點滴滴的雨聲,心中一怔,那叫氣韻!這樣的心路歷程不是每一個人都有,有了孤獨的*情才有,沒有孤獨的*情終歸沒有。

看書確是一件迴應心思的勞動:不同時期的心思需要不同題材的書。

這正是我這個上了年紀的人常常提醒自己的現實。人老了要服老,要安於自己的年代,要以自己的年代為榮,要守住自己年代的本分,不必指望下一代人跟你的腳印走,這樣才可免遭“壽多則辱”的那個“辱”字。

希臘羊肉還吃,添酒的紅袖也漂亮,食*不輸巴黎。荷蘭的印尼菜地道,可惜缺了巴釐春意。文君當壚,可餐的往往的是文君的秀*,絕不含膽固醇。

聽說,心存希望可以創造出路。我從前在英國聽過以*列University of Haifa 的心理壓力研究中心主任說了這樣一番話:身陷重重負面情況的時候必須找出正面的因素集腋成裘,扭轉頹勢;一籌莫展的局面裡心存希望格外重要。他說美國文化裡有一條方程式無往不利:不要失控;失控等於失去了一切。“一旦"客觀形勢已經沒得救了,順應形勢的那個忍字乃是上上之策。”

從小讀周作人,讀俞平伯,讀五四新文化運動中兩位長衫人物的袖裡清*,儘管都吹過歐風,淋過美雨,無恙的依舊是那一盞苦茶,那一株古槐,朱絲欄間浮動的墨影永遠是三味書屋和春在堂的疏影。說頹廢,那是最後一代文化貴族的頹廢;說閒散,那倒不是秦淮夢醒燈火闌珊的閒散:是鐘鼎胸襟供養溫山軟水的脫俗。周作人給俞平伯的信有一封說:「陶淵明說讀書不求甚解,他本來大約是說不求很懂,我想可以改變一點意義來提倡它,蓋欲甚解便多故意穿鑿,反失卻原來淺顯之意了」。這是知堂一生盤桓心頭的偏愛,做人為文從來不屑穿鑿,不屑甚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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