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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禾經典語錄

劉禾經典語錄

劉禾 (Lydia H. Liu),著名學者,作家,新翻譯理論的創始人之一。哈佛大學比較文學博士。現任美國哥倫比亞大學比較文學與社會研究所所長,東亞系終身人文講席教授。曾任美國伯克利加州大學比較文學系和東亞系跨系教授及講席教授。


經典語錄

我曾經以為,死亡使我懂得了生命和愛。但是當我牽著我幼小的兒子站在丈夫的遺體前、陵墓前,當死亡的事實越來越遙遠,而死者的存在卻離我越來越近的時候,我才真正懂得,關於時間,關於生命,關於死亡,關於愛,需要你付出畢生的代價去體驗,有所體驗就夠了,你甚至不要指望能把它們搞懂。

他喜歡獨處,即使是在人多的場合他也總是沉默。沉默是他自衛和進攻的武器,便利而有效。在一次對峙*談話中,他曾經三個小時一言不發,真的一言不發,對方也真正地奈何他不得。

在我的理解中,寫作狀態和寫作是兩個概念,沉浸在回憶中,面對自己,不停止追問,便是進入了本質意義上的寫作狀態,而寫作不過是把這一狀態形式化、公開化的過程。一個寫文章、寫書的入必然要進入工作狀態,卻未必能進入寫作狀態。《今天》的作者,在國內保持寫作狀唸的寥寥無幾,在屈指可數的人中當屬田曉青和劉自立。

在異域,在遼闊的孤獨中,郿英使我感到溫暖、堅實,我心靈的田野展開*北方的大地,蒼勁的槐樹鬱郁蒼蒼。“富貴不能以,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我為鄘英,為這樣一個*人而驕傲。

他寫作的效率之高讓我望塵莫及。在報社喧鬧的辦公室裡,他能夠做到視而不見,聽而不聞,一個工作日下來,便可以完成一篇小說,而且都是一揮而就,一氣呵成。他像一隻蝸牛,幽閉在一個硬殼裡,全身心地營造私人寫作狀態,與眾多大陸作家毫無共同之處,並且安於這種毫不相干的現狀。

歷史往往無公正可言,有些人註定是永遠的發言人,另一些人則註定是永遠的聽眾,註定要被埋沒。但是作為親歷者和見*人,有權選擇是站在歷史一邊還是相反,有權選擇述說歷史的角度和方式。

他站在社會的邊緣,與現實的喧囂、浮躁、委頓形成反差,這本身已構成了意義,並給社會提供了意義。

大家怎麼活過,我就怎麼活過。大家怎麼活著,我也怎麼活著。有一點不同的是,我寫些字,投到能鉛印出來的地方,換一些錢貼補家用,但這與一個外出打零工的木匠一樣,也是手藝人。

郭路生的出現所具有的也正是這樣一種象徵意義,這就是:一種自由體新詩正在*出現,它對一九四九年之後的文學構成一種挑戰,或者可以說,這種新詩就是*的前現代主義詩歌,雖然仍留有過去時代的痕跡,但是這種詩歌在精神上卻是一反傳統的。

此情景有如兩千年前,使徒保羅在馬達加斯加忽然覺悟,開始皈依基督耶穌一樣。

有時候,想象力和洞察力似乎比鐵*還要重要,因為事物的真相背後總是還有真相,而新的真相後面又有更深層次的真相,誰能抵達最終的真相呢?

我常常思考,文學究竟如何面對禁忌?通常講起人與人之間的等級,我們由於懶惰,或者由於缺乏想象力,都習慣用抽象的語言去概括,但納博科夫與波蘭卡之間的那種隔膜,很難用概念去捕捉。它是一道看不見的鴻溝,無法穿越的屏障,幾乎就是禁忌本身。它可以祕密*縱一個人的表情,潛入人的無意識,當初戀還沒有發生的時候,就已經讓人陷入深深的絕望。我反覆琢磨這種禁忌背後的神祕力量,忽然得到一個啟示,它不正是俄國*爆發的深刻原因嗎?納博科夫一家人流亡異國也肇因於此,可是除了對波蘭卡的那點記憶之外,納博科夫本人對這一切有多少反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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