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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島由紀夫經典語錄

三島由紀夫經典語錄

三島由紀夫(Yukio Mishima,1925年1月14日 - 1970年11月25日),原名平岡公威,出生於日本東京,畢業於東京帝國大學(今東京大學),是日本當代小說家、劇作家、記者、電影製作人和電影演員。 主要作品有《金*寺》、《鹿鳴館》《豐饒之海》等。

1925年,三島由紀夫出生於日本東京,6歲時進入學習院初等科,1938年在學習院雜誌上發表第一個短篇小說《*模》。16歲,他以三島由紀夫的筆名在雜誌上連載中篇小說《花兒怒放的森林》。1944年,畢業於學習院高等科,由於成績優異,天皇曾親手獎賞給他一塊銀表。同年10月正式進入東京帝國大學法學部,次年2月應徵入伍,但因*醫檢查有誤,當天就被遣送回鄉。1946年6月,經川端康成推薦,三島在《人間》雜誌上發表小說《菸草》,遂登上文壇。1946年,大學畢業後,就職於大藏省銀行局,不出一年就辭職,從此專門從事文學創作。1949年出版長篇小說《假面自白》,文壇地位確立。1970年11月25日寫完《豐饒之海》第四卷《天上五衰》後自殺。 

他一生著有21部長篇小說,80餘篇短篇小說,33個劇本,以及大量的散文。其中有10部曾被改編成電影,36部被搬上舞臺,7部得過各種文學獎。他是著作被翻譯成英文等外語版本最多的日本當代作家。 


經典語錄

他自己的光榮和他自己的死亡。一切都是他自己的,好也罷,歹也罷,全都是他自己的。要捨棄掉這些嗎?為了經常與鬱暗的波濤和長空雲際那崇高的光亮直接交往,卻變得無法辨認那些雖然被抑制住,卻依然在心中扭曲並蠻橫無禮地亢奮著的最高雅和最卑劣的感情,於是就把這個功過是非全都轉嫁給了大海,你要捨棄那顯赫的自由嗎?

不求而得的,往往求而不得。

在年輕人去燈塔的上坡道上,雨水形成了一股急流,沖刷著他的腳。松樹梢在低吟。蹬長統膠靴走路很艱難,他沒有打雨傘,雨水順著他的分頭流進了他的領窩。但他依然迎著暴風雨繼續攀登。他倒不是要反抗暴風雨,而是恰恰相反,就像他的這股靜靜的幸福感,是在與靜靜的大自然的關聯中得到確認一樣。此刻,他感到自己內心對大自然的這種躁動,有著一種無以名狀的親切感。

惡意無法像善意那樣走遠路。

他倒不是要反抗暴風雨,而是恰恰相反,就像他的這股靜靜的幸福感,是在與靜靜的大自然的關聯中得到確認一樣。此刻,他感到自己內心對大自然的這種躁動,有著一種無以名狀的親切感。

他側耳靜聽。颱風在他勇敢的頭上呼嘯而過。無論是在安靜地午睡的大自然身旁,還是在如此這般瘋狂的宴席上,他都同樣具有被邀請的資格。汗水濡溼了雨衣內裡,濡溼了脊背和胸膛,於是他把雨衣脫下來扔到一旁。於是,身穿一件白*圓領襯衫的光腳年輕人英姿颯爽地浮現在暴風雨的黑暗中。

年輕人感覺到了包圍著他的這豐饒的大自然與他自身之間的一種無上的*。他覺得他深深吸入的氣息,是產生大自然的肉眼看不見的東西的一部分滲透到年輕人的體內深處了;他所聽見的潮聲,是海的巨大的潮流,與他體內朝氣蓬勃的熱血的潮流配合起來了。新治平日的生活裡並不特別需要音樂,這無疑是因為大自然本身滿足了他對於音樂的需要。

……儘管如此,那天作業將結束的時候,年輕人竟帶著一種奇妙的感動,遙望著一艘從水平線上的晚霞前通過的白*貨輪的影子。世界竟以迄今他連想也沒想過的巨大的寬廣,從遙遠的天際逼將過來。這個未知的世界的印象,宛如遠雷,從遠處轟隆過來,爾後又消失了。

“我知道那艘船的去向。船上的生活和它的艱*,我都瞭解。” 至少,那艘白船已經失去了未知的影子。然而,晚夏的傍黑,拖著長長雲煙遠去的白*貨輪的形影裡,含有比未知更激動人心的東西。年輕人回憶起他的手用力拽過那根保險繩的力量。新治的確曾一度用自己粗壯的手接觸過那個昔日遠遠眺望的“未知”。他感到自己也能觸及遠方海面上的那艘白*的船。他在孩童般的心情驅使下,舉起骨節突兀的五隻手指搭涼棚,眺望著遠處的東方海面:那裡已投下晚霞的濃重*影。

歌島年捕魚量八成是章魚。11月開始的捕章魚汛期,在起始於春分的捕烏賊汛期以前已經接近尾聲。伊勢海天氣寒冷,秋天章魚群為了避寒,順流遊向太平洋的深處,所以捕章魚的陶罐正等待著捕捉這些章魚。就是說捕章魚季節快結束了。 對幹練的漁夫來說,非常熟悉島嶼的太平洋一側的淺海海底全部地形,就像熟悉自己的庭院一樣。 “海底黑沉沉,簡直像瞎子按摩一樣吶。”漁夫經常這麼說。

登上燈塔的鋼筋水泥臺階這邊,緊靠著一小塊旱田,便是燈塔長的官邸。廚房的玻璃門上,搖曳著太太的影子。她像是正在準備晚餐。年輕人在外面揚聲招呼。太太把門開啟,說: “喲,是新治。” 太太接過年輕人默默地遞過來的比目魚,高聲地說: “孩子他爹,久保送魚來了。” 從屋裡首傳來了燈塔長的樸實的應聲: “你總是送東西來,太感謝了。請進來吧,新治。” 年輕人站在廚房門口,顯得有點靦腆。比目自己經躺在一隻白搪瓷大盤裡,從微微喘息的魚鰓裡流出來的血,滲入又白又滑的魚身。

你們看見玫瑰,就說美麗,看見蛇,就說噁心。你們不知道,這個世界,玫瑰和蛇本是親密的朋友,到了夜晚,它們互相轉化,蛇面頰鮮紅,玫瑰鱗片閃閃。你們看見兔子說可愛,看見獅子說可怕。你們不知道,暴風雨之夜,它們是如何流血,如何相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