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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清社會和禮儀》經典語錄

《明清社會和禮儀》經典語錄

本書客觀地記錄了一些可觀察的地方禮儀傳統的表達(也可稱之為“有意義的禮儀標籤”),這些標籤包括同地方宗教和祖先祭祀緊密聯絡的文字傳統、地方神祇的故事、村民自己或和尚道士所演繹的鄉村儀式、建築的特徵等,並重構了這些禮儀所應用到的地方制度的歷史。通過個案研究,對於統一的*社會進行了詳細的論*,重建了地方社會如何獲取及認同自身特*的歷史,以及地方社會如何接受並整合到一個大一統的文化的歷史,展現了*社會的獨特*和複雜*。


經典語錄

跑田野,才能認識*是怎樣地大物博。您以為明太祖一聲令下,天下四方便自然遵循嗎?真的有“瑤(猺)亂”,皇朝出兵去“平亂”嗎?天地會的兄弟,真的密謀等待時機來*朝廷嗎?多少我們以為是實體的名詞,只不過是思想上的認同。但是,認同有它的動力,國家、社會就是靠認同產生的。誰認同誰、憑什麼去建構認同,在什麼時候、什麼環境、可以利用什麼概念來做建構的根據,就是研究者在田野永遠不能離開的問題。

學界對於歷史人類學存在一些爭議,我相信名詞並不重要。我基本上是個歷史學者(我的博士學位是修讀社會學的),但是對人類學者的田野活動很有興趣,也有幸得到人類學者朋友的指導與幫助。我並不相信我懂多少人類學,也對現在人類學的後現代主義追求一點興趣都沒有。

歷史學者研究的文獻,來源於田野;田野可以在鄉村,也可以在達官貴人的官邸。文獻怎樣產生,怎樣流傳,什麼文獻保留下來,什麼文獻沒有,都在某類田野經歷過一定的時間。它活在田野之中,有的,仍然活著。歷史學者若不能從文獻看到田野,他或她只是一個抄襲的機器。從田野的角度讀文獻,文獻的內容是一層一層的,原來某句話經歷過解讀,又放了另一篇文獻之內,如此轉手多次,才到達歷史學者的視野。您有興趣知道的,是文獻的哪一層呢?您又有多少田野的幻想,幫助您看出其中的變化?我們這些城市長大,五穀不分的人,不跑田野,怎樣可以有看透文獻的想象力?

學界對於歷史人類學存在一些爭議,我相信名詞並不重要。我基本上是個歷史學者(我的博士學位是修讀社會學的),但是對人類學者的田野活動很有興趣,也有幸得到人類學者朋友的指導與幫助。我並不相信我懂多少人類學,也對現在人類學的後現代主義追求一點興趣都沒有。我非常相信研究*社會史需要結合田野的觀察與文獻的解讀。我相信不走出書齋的歷史學者(借用賀喜的一句話)不能瞭解*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