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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艾伯特回家》經典語錄


經典語錄

後來,父親去了天堂上的煤礦,母親也跟隨而去,繼續去照料他了。父母辭世後,我的腦海中總有一個聲音揮之不去。它不斷朝我低語,告訴我應該把他們的冒險寫下來。到真正付諸行動,將所有片段拼湊到一起之後,我才逐漸明白這一切的價值所在。正如同鮮花綻放而迎朝曦,隱藏在旅程背後的真諦也隨著故事逐漸顯露出來。我的父母帶艾伯特回家的故事,絕不僅僅是一段奇妙的青春冒險故事,從始至終,那都是他們對上蒼最偉大恩賜的見*。那恩賜可能也是上天給予我們唯一真正的禮物,就是那種奇特而非凡的情感,那種找不到貼切的詞彙來形容的情感,又叫*。

《帶艾伯特回家》經典語錄

有那麼一瞬間,她眼裡掠過一絲溫柔。“我沒給你講過艾伯特的事?”“沒有呀,媽媽。”我答道。就在這時,電視裡廣告剛好結束,火**聲響起,大衛·克羅科特回來了。我的一隻耳朵立刻衝那邊豎了起來。媽媽看出我的注意力又回到了電視上,乾脆就打發我回去:“我以後再給你講它的故事吧,整個故事挺複雜的。我和你爸爸……我們把它帶回了家。它是條短吻鱷。”短吻鱷!我剛張開嘴,問題還沒說出口,她就搖*說了句:“以後再說。”說完就轉身接著做土豆餅去了,而我則繼續看起了電視。

是這片海,這片波瀾壯闊的大海觸動了她。站在海邊、走在海里,她都會產生深深的歸屬感。“我應該待在這兒,永遠待在這兒,把有關大海的一切東西都學會。”

“巴迪·埃布森是誰?”“就是在電視上唱歌的那個人。其實看一眼就知道他跳舞比唱歌更在行。以前我在佛羅里達和有錢的奧布里舅舅一起住的時候就認識他了。和你爸結婚的時候,巴迪把艾伯特送給了我,當作新婚禮物。”我沒聽說過什麼巴迪,也不認識艾伯特,但我知道那個“有錢的奧布里舅舅”。媽媽經常提起他,每次都要在他的名字前頭加上“有錢的”—雖然她告訴過我奧布里舅舅的錢在一九二九年崩盤的股市裡賠了個精光。我見過一張他的照片,照片裡的他倚在高爾夫俱樂部的牆上,臉圓圓的,斜眼望著明媚的陽光。

帶孩子的活兒也都扔給了妻子們。那個年代,猩紅熱、麻疹、流感、傷寒,還有不明緣由的發燒會定期席捲礦區。無論孩子是瘦弱還是強壯,都會被擄走生命,沒在傳染病裡失去過孩子的家庭簡直屈指可數。女人們每天都在為丈夫和孩子的擔驚受怕中過活,雙重的憂慮侵蝕著她們的心。要不了幾年,她們就從單純甜美的西弗吉尼亞少女,變得強硬難搞,成了典型的煤礦工人的女人。這就是霍默和埃爾西·希卡姆生活的世界。他們當時還沒有為人父母。霍默接受了這個世界的一切,而埃爾西則憎恨著這個世界的一切。

“那麼愛呢?”她突兀地問了一句,“愛有意義嗎?”“我不知道。”霍默坦承,“不過你的吻必須有意義。”

每一趟旅程都有終點,這次也不例外。唯一的問題,就是它會怎樣結束。

一個人影像是被一隻看不見的手攫住一樣,一下被拋進了黑暗,甚至都來不及辨清是男是女。風中的碎片、殘骸不停飛向掙扎求生的人群,他們一個接一個地失去了蹤影。

艾伯特,你好啊。做好準備吧,媽媽就要回家了。

故事裡有一對年輕夫婦,還有一條非同尋常的短吻鱷,不知道為什麼還帶了一隻公雞,他們踏上了奔向南方的旅程,用一輩子的時間走完了一條冒險之路。我想象著,他們的路上一定有風景畫家筆下金*的陽光,還有遊吟詩人口中皎潔的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