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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鎖的房子》經典語錄


經典語錄

“他想笑,但笑就像有洞的氣球,一直膨脹不起來。”

《上鎖的房子》經典語錄

青年人的虛榮心,雖然常常被這種浮薄的動機導向近乎俗惡的行為,但俗惡本身無論如何都不會引導人走向未被正當化的行為。惡行的虛榮心講給惡行本身設定障礙。至少對於青年來說,若要保持“靈魂的純潔”,較之美德的虛榮心,惡行的虛榮心更有效:

“以禮拜六正午為中心,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魚。我也是魚的部分,只能用力朝前游去。”

“有了虛榮心,就會變得蒼白起來。”

我凝視著弓男君的眼睛。弓男君帶著十分認真而乞求寬恕的眼神,戰戰兢兢地望著我。然而,當那雙眼睛看到掘出的泥土以及雪地上竹筒鮮麗的顏*,他的表情猝然改變,那副樣子在孩童心靈裡,清晰地留下了可怕的印記。我感受到難於斷絕的寂寥,“弓男君也一樣……”當我接連想到這一點時,更增加了我的悲慼之情。我默默穿過大夥兒身旁,鑽出旁門來到外面,一陣風似的跑回家去。路上,一邊簌簌流淚,一邊腳步如飛……

“舞臺上的事件與觀眾之間能一口斷定絕對沒有關係嗎?” “人們心情好的時候,喝劣酒也能變得很抒情。”

完全無動機的善行如此將一些確實的善舉播撒於地上,人們感到不能獲得救贖。“善”離開他的手,變成星星那樣的恆久不變之物,絕對不可能將他的行為加以正當化。如今,他感到自己已經開始明白這種思考的實質,即他的行動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被正當化。這正是人們稱為“宗教”的東西。

經過這一痛楚而美麗的瞬間的母親,為了再次親切地向我展示會對於新生的我所具有的誘惑力,她佇立於畫架之前了。總有一天,我將回頭凝視她的那個背影。

我把自己看作可怕的女子,悶悶不樂,陷入孤絕的悲痛之中。然而這種不悅似乎被看成是一心尋求某種救助,我卻頑固地不肯向這種救助轉過頭去。於是,重新處於一種愚痴的焦躁(以前從未出現在我的身上)中的我,真想告訴弓男君,他那樣的注視已經成為一種不道德的行為。隨著這種心情的出現,我逐漸認識到,先前被注視期間,那種明朗而毫無痛苦的心情,不正是真正的純潔無垢嗎?

“幼年時代他不需辦事,所以也沒有乘過這條線路的電車。他有時從汽車車窗向外張望,很想乘坐那條線路的電車,哪怕一次也好。無聊之時,反坐在汽車座席上,兩腳抵著後車窗,倒著身子學唱《沙漠落日》。奶奶很生氣,不許他唱那首歌……儘管這樣,那條線路還是很好。電車往下行,遠了,搖搖晃晃地從護城河陡峭的邊緣駛過去了。那條護城河沉默了好幾輛電車吧?電車變得像玩具一樣小了,從護城河岸玩具般地磚砌隧道穿過。那些都變的很小很小,最後看不見了。 ”

眼看著我也快到喜歡拼命給他人造成麻煩的年齡了。健全的人,都是如此救濟自己的孤獨的……”

“小市民善良的面孔,卻在夢中想變成罪犯的面孔,並且加以模仿。這種夢由於被公平地分配,社會生活稍稍保持著均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