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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開的花》經典語錄

《最後開的花》經典語錄

關於愛與死,還有這之外的其他……

二十年後再次相遇的大學故友,決定結束自己的生命,但……

「我想用這個身體活到最後。」由希的聲音很堅決。「重逢以後,你帶我去了許多地方。就是這個漸漸壞去的肺和心臟,刻下我們在一起的時間、呼吸了我們去過的地方的空氣。如果把它們換掉,我身上最重要的東西就失去了。」

「到時候,希望你可以幫我。」

相遇,是怎樣一回事呢?還有分離?死亡,真的就是一切的終點嗎?在我們的社會中,死亡被視為曖昧而無法捉摸,但死亡的未知*和其本質上的虛無是全然不同的,其中包含著決定*的一些什麼……我想試著描寫這樣的差異。

——片山恭一

片山恭一最新長篇 《最後開的花》

2006年5月,翩然綻放。

片山恭一對於創作並不拘泥於類別與銷售成績,曾表示「我不是純愛作家,未來希望能不拘創作形式,一年完成一本書。」本書即為片山恭一於二○○五年四月所發表(小學館),拓展了寫作新地平線的愛情長篇。

本書從《在世界的中心呼喊愛情》完成的1999年動筆,經過不斷改寫後完成。「《在世界的中心呼喊愛情》不過是這本小說的序章而已。」小學館的書籍介紹頁如此描述《最後開的花》這本書。在嘗試過青春純愛、對911事件的思索、以及深刻描寫老人、失婚女子、*妹等社會不同階層人物的作品後,片山這次以接近自身的四十歲中年男子作為主角,有著失敗婚姻的金融作業員,面臨著「終於也到了要參加朋友葬禮的年紀了啊」的處境,國際事件的震動、社會的變遷、夾在年輕女友與罹患絕症的大學故友之間,非情人的絕症故友請求主角幫助她自殺,故事線相當懸疑聳動。片山以其細膩但帶著小說家觀察距離的眼光探討著人生的死、生、疾病與愛情,嚴肅地咀嚼九一一以及金融危機等事件,以流暢的文筆織進小說肌理之中。

「相遇是麼樣的一回事呢?還有分離?死亡,真的就是一切的終點了嗎?在我們的社會中,


經典語錄

我們之所以近乎過剩地意識到個*和獨特*,是因為我們生活在自己和他人無從區分的、自己不過是多數中的一分子這一現實之中。

“結果,我們成為資訊的*。” “什麼意思?”植村不解地問。 “因為正在實際發生的事即是一切,所以只能緊緊抓住此刻和此處不放。想離開電腦去小便都需要孤注一擲的勇氣。” “果然。”植村笑了。

然而,有錢便無所不能這點,作為悖論總是同錢在本質上是軟弱無力這點相輔相成。真正需要的東西,必是錢所買賣不得的例外之物。橫豎都想得到的東西,必是消費社會的商品目錄上所沒有的物品。

“這個時代長大也難。” “聽你那麼說,心裡還多少好受些。” “什麼都變得簡單明瞭,沒有必要長大。大家都不長大,直接變成老人。”

離開樹枝的紅黃葉片無聲無息地翩然落下。 “漂亮啊!”她輕聲低語。 “嗯。”短促的應聲停在喉嚨深處。時間緩緩流逝,一如樹葉一片又一片離開枝條。後山樹林颯然作響。 “像誰在哭似的。”由希說。

貨*絕非中立的東西。它以其適於自我繁殖的方式改變人們的生活形態和思維,改變世界本身。所謂全球化,無非是力圖在貨*這一超宗教之下對世界進行重組的運動,原教旨主義是對它的抗拒。再概括得激進些,不妨說在全球化方面找出制勝機會的人祭起新保守主義大旗;相反,將其視為導致進一步受苦受難的元凶的人則皈依原教旨主義。 只要蘊含這樣一副構圖,全球化的滲透就不可避免地使恐怖活動和紛爭變成恆常行為。

或許歲月真的不會改變人。曾經相親相近的兩顆心隨著時間遠離,而那不意味時間改變了人。因為人與人相離本來就和站立的場所是兩回事。兩人所以在一起,是因為一開始就站在同一場所。時間使這點浮現出來。時間風化和沖刷多餘之物,只留下真實的東西。什麼都一成不變。

“習慣是很難的事。”她說,“很難習慣一個人生活。年輕時一直那麼打算來著。遇見你,心想兩個人也好。總算開始習慣兩個人的人生了,卻……又得習慣一個人生活。”說到這裡,她長長嘆息一聲。似乎還想說什麼,但轉念止住。“電視機開啟不關好了!”良久,她說,“不喜歡家裡沒動靜’這就是電視機的好處吧一一能發出入的聲音。可是,電視機終究是電視機啊!”

雖說那並非一切,但或許是一個契機。

“一起生活好嗎?”我硬邦邦冒出一句。 由希從床上轉過臉看我,彷彿在確認是開玩笑還是真心話。而後以滲出笑意的語聲問:“怎麼了?” “沒怎麼。”聲音裡摻雜著焦躁,“不是剛剛想起的,從很早以前一直在想,想自己遲早照顧你。” “什麼時候開始那麼想的?” “不知道。”我像被什麼催逼似的接道,“知道的只是現在時候到了。”

有的畫儘管畫得細緻而準確,卻給人以好像什麼也沒畫的印象。無論畫得多麼巧妙,從中感受到的無非技術而已。

無論往世界什麼地方看都找不到善和正義。力量萬能的結構、強有力者專橫跋扈的體制擴充套件到天涯海角。幹什麼都被允許。無論去哪裡殺多少人,聯合國都給予支援,*社會都加以預設。如此不寒而慄的世界即將不聲不響地赫然登場。我們的生存即將落入*事經濟*縱橫交錯的密密實實的天羅地網之中。生存其中的成本被計算出來,被在全球範疇中規定、分配和交易。不妨設想一下在沙漠中作戰的士兵們。無論其本人怎麼想,他們都要以自己的生命為食糧生產“和平”這一商品。從美國力圖構築的全球經濟體制的角度看,未嘗不可以說戰爭乃是勞動,戰死屬於工傷事故。如此生產出來的“和平”被課以附加值出售,誰都不能不買一一當然是在接受由美國掌控的正義並對其帶來的後果負責這一條件之下。只看“和平”這個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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