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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簪花的少年郎》經典語錄


經典語錄

里爾克的詩裡說:“離開村莊的人將長久漂泊”。離開村莊的*人,至今仍漂泊在路上,越來越多,確也沒什麼好說的。只有在途中,一遍遍,看紅了櫻桃,綠了芭蕉。

《簪花的少年郎》經典語錄

章諄驚異地發現,蘇軾的內心,比自己快樂很多。這個萬變的無情的世界,誰能不被它耍得團團轉,想堅持點什麼,就要咬牙切齒地死磕,多累多痛,還是不知不覺被世界改變了模樣,變得連自己都厭惡起這一個我來。蘇軾偏偏就可以不變,忠誠於自己的內心,始終護衛著他自己作為一個儒者、一個士大夫的原則,外界多紛擾,他的內心就有多豐饒,即使也常常迷惑,驚懼,不知所措,可這些都讓他變得更從容更曠達,更可愛更有趣了。

讀書這件事,與其說是好學上進,不如說是一種病症。孃胎裡帶來,後天不幸又欠孃老子管教,任它流毒蔓延,成了骨子裡的禍害。 愛讀書的人手不釋卷,偶爾抬起頭,看看外面的世界,嘆一口氣,都覺得沒有書本里好,世上的路,都沒有書鄉里好走。還要自我吹噓:“眼前之下三千字,胸次全無半點塵。”他讀書不為功利,卻是為了安撫自己的心,這一樣才最麻煩。因為人心乖張,越安撫越不知饜足。讀書使人愉悅,但過後你也會發現,自己越來越敏感,容易憂傷。讀書使人開悟,但你也終會看到,那些倚仗著書來解生活之圍的人,笑容多豁達,眼神就有多滄桑。

“可老人就不愛春天了嗎?愛的,愛得更深沉。人生代代無窮,陌上年年花發,陌上花,於年輕人,是青春和美的陶醉,是愛意與纏綿;於老人,那深深凝望,側耳傾聽的姿勢裡,是一種告別。

帶著條土*,到處找人聊天,不管是僅有的幾個讀書人,還是田野閒漢、粗野的黎人,他都有話說,還挺纏人:“拜託講個鬼故事吧?一個就行。”別人講不出,他就自己講。

不論男女,才華都不是真正的障礙,關鍵也許只於這一方,願不願意懂得與包容,另一方,知不知道感激與回報。才情過高的人,往往被天賦的才情裹挾著走,生命捲起一身的驚濤。顧不全身邊人的感受,不是涼薄,只是不能由己。

北宋一朝的士大夫,不論*觀念如何,錯對是非,往往都有著不恤己身,不圖私利,只為所謂天下大計而玩命的氣勢,這一點真是讓我驚異。就是傳說中的“士風”吧,*傳統知識分子是有風骨的,中華文化瘦弱而剛毅的脊樑,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永遠的消失在歷史中了。

書,提煉生活中的美好,也濃縮人生的蒼涼。讀雜書的人最慘,在書蟲裡面,最容易被書侵襲,被讀書生涯毀掉。

他自己也激動得哭了,拉著弟弟說:“等我富貴了,一定提拔你,死後我們也能穿著官服去見地下的先人了。”他一生說了很多話,唯這一句讓我心生寒意……毀滅一個人很容易,但打敗一個硬漢如陳亮,讓他在自己曾深深不屑的事物前彎下腰來,這才是命運最惡毒的懲罰。

五代十國時期,吳越王錢鏐在他杭州城的宮殿中,等待王妃省親歸來。已是春天,王妃猶在路上。錢鏐遂令人寄書曰:陌上花開,可緩緩歸矣。 大概如此之人不少見:明明想得緊,卻言語間隱晦至極,貼心得很。只這九字,真真讓人心裡頓時軟軟的。我想你了,或願昭然天下,抑或藏著掖著只願你一人心裡甜蜜。能將情話,說得此般婉轉、纏綿,乃至溫馨的,作為一個發跡前只是私鹽販子沒讀過幾天書的人來說,不可謂不是極高的境界。”完全能夠想象,那一天,那個君王是懷著怎樣的心思,眺望著他自己的*山——遠山隱隱,綠水迢迢,煙雨裡面遍地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