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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經典語錄

《少年*》經典語錄

以二十世紀的中文小說為中心,探討其所體現出的青春想像與國族論述,以及相關的文化*議題。

本書以樑啟超「少年中國說」為起點,結合其自撰小說《新中國未來記》,討論所關涉的現代*,啟蒙論述與國族想像論題,為全書張目;繼以包天笑、葉聖陶、以及臺灣日據時期以來的重要小說為代表*個案,就「二十世紀中文小中的青春想像與國族論述」展開系列論析。其目的並不在於作為完整的文學史論述,但卻意圖以文學/文化史的視野,凸顯此一世紀小說書寫的內在特質與美學實踐,並開展它與啟蒙教育、出版文化、*別研究等不同論域的對話思辨。

全書共六章,分為三部分討論

發現少年與小說教育

「青春」伴隨著「少年」成為近現代文學與文化想像的重要主題並非偶然;它所關涉的,更不只是文學書寫中的修辭喻託而已。無論是文化傳譯,文學想像,抑是啟蒙實踐,近現代的青春憧憬無所不在。而它的端緒,自當歸諸於樑啟超所倡議的「少年中國說」,以及相應而生的種種革新作為。因此,本書第一部分以「樑啟超」與「包天笑」為代表*個案,就二十世紀初,「發現少年」與「小說教育」的相關論題進行探討。

艱難的青春,困頓的啟蒙

經由<孩童,還是青年?>梳理了來自社會現實、敘事話語與「青年」、「孩童」等文化符號的錯綜糾結及多方對話。利用<身體*與青春想像>探討「身體與空間/認同*」及「從臺灣身體到皇民身體」兩大主題。

從中國到臺灣:孤兒?孽子?野孩子?

戰後臺灣小說,著墨於「父子」關係者,比比皆是。<白先勇小說的少年論述與臺北想像>率先將《臺北人》與《孽子》視為具有內在齊源的小說文字、對照閱讀。<孤兒?孽子?野孩子?>類二是將四○至九○年代的相關臺灣小說,置於「父子家國」的述脈絡中,一併進行歷時*考察。


經典語錄

記憶並無好壞的差別,最好的記憶與最壞的記憶,都因為無法忘記,會一而再,再而三從身體裡跑出來.

九份這座山城,因金礦帶來的淘金夢而一時繁榮,因礦竭而重歸荒蕪。多像馬貢多,起高樓、宴賓客,最後一場大雨一洗過往。

天*從墨黑逐漸轉變成幽微的藍紫*,山的稜線更加明顯了。也許是隱匿在山間某處的雉雞的啼叫,一聲一聲,呼喚起黎明的甦醒。而在溼冷的蒼苔上,緩緩滑過的一條蛇的體軀,彷彿知道牙中的劇毒,不過是備而不用的死亡的汁液.那麼,分泌又分泌的心事的沮喪憂鬱,也將儲存在我身體的某處。一日,或許可以用來毒殺自己或毒殺他人嗎?

太平洋的風趕著上岸,只為在卑南山下、檳榔樹旁,聽朗澈的歌聲,好久沒有敬我了你,這裡叫普悠瑪,原音的故鄉。

他經過的小徑就開滿了油桐花。 他每次回頭,都覺得漫天飄揚的花瓣全都靜止在空中,沒有一朵墜落在土地上。他便一次一次回頭,好像在語文課中,帶著孩子重複唸誦同樣一個句子。 “是大霧使花的墜落變得緩慢吧。”

他好像想起了什麼,想起了遺留在刮鬍*上的一點毛髮的殘屑,那裡面據說有隱祕的人的基因,有子孫和先祖永遠切不斷的聯絡。

砧板上一塊始終沒有被處理的豬肉,在仍透著血*的溫吞吞的木訥裡,彷彿回憶著曾經有過的軀體,有過痛或滿足的記憶。將被剁碎,或者切成薄片,或者斬成大塊?一旦沒有了可供回憶的軀體,它無辜而且茫然地坐在砧板上,等待下一種狀態。

我看到礁石的兀立傲岸,遍體鱗傷。我看到浪濤*熱烈如死的擁抱衝撞,永不停止。每一道涓涓的水流,從岩石的體軀上流瀉而下。彷彿淚水,彷彿悲怨到無話可說的泣訴,一條一條,淚流如此。或許,我終於知道,我淚的歸宿,是這島嶼南端一片無際的汪洋。在每一個晴空萬里的夏日,在驚濤駭浪的大風季節,在一輪皓月圓圓升起的夜晚,我每一滴每一滴的淚水,都只有一個預定的歸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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