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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匠與傑作》經典語錄

毛姆對十大小說家的生平及其代表作的研究,可說是文學批評的典範之作。此處所涉及的,既有此類體裁之所以偉大的一些標準,亦有削弱其力量的瑕疵與異端。由一位小說巨匠所著的《巨匠與傑作》,實在是一部獨一無二、不可估量的文學指南。 一九四五年,毛姆應美國《紅書》雜誌邀約開列了一張書單,列舉其心目中的世界十佳小說,併為之撰寫了系列書評,對這些名著的成書過程、寫作手法、藝術特*一一做出點評,於是就有了這本《巨匠與傑作》(書名直譯就是“十部小說及其作者”)。這十部小說及其作者分別為...(更多)

經典語錄

文化這東西,不是一件現成的衣服伸手穿上就行,而是要吸收進體內、用來樹立個*的養料,就如同食物增強發育期孩子的身體一樣;它不是詞藻華麗的修飾,更不是要炫耀你的學問,而是一種豐富靈魂的方式,得來實在不易。

《巨匠與傑作》經典語錄

《包法利夫人》是一個不幸的故事,但不是悲劇。兩者區別:在不幸的故事裡,事件的發生是偶然的,而在悲劇裡,卻是其中人物*格的必然結果。

“你想知道我是不是愛你。好吧,沒錯,我儘量愛你;也就是說,在我看來,愛情在人生中並不是第一位,而是第二位的。”

必須拿什麼跟創作衝動結合起來,才能讓一個作家寫出有價值的作品?我覺得是個*。有的個*令人歡喜,有的個*令人不快,這都沒關係。重要的是,憑藉其*格上的特點,作家能夠用一種獨有的方式看問題。哪怕他看問題的方式在大眾眼裡既不合理也不真實,也都無所謂。

逗樂中不帶一點兒惡毒也是很難的。慈悲心腸畢竟不怎麼帶勁兒。

“人類需要某種能在一段時間內使他們全神貫注的東西,某種逾出常規,使他們凝神諦視的東西。而偉大的藝術則不止給人片刻的振奮。它是其種增強靈魂的自我實現的東西。它不但以它給人的那種直接的愉悅來*自己的意義,而且以它對人深層意識的(自我實現的)訓練作為*。這訓練並不能和那種愉悅截然分開,因為後者正是因前者而引起的。它使靈魂一一包括它深處那最基本的自我轉變為價值的永久*的實現。”

要讓一個幽默家把他(或她)想出來的趣事藏在自己肚子裡,這可太勉為其難了。而有時候,逗樂中不帶一點兒惡毒也是很難的。慈悲心腸畢竟不怎麼帶勁兒。簡十分注意觀察別人的可笑之處,包括他們的自命不凡、矯揉造作、虛情假意;值得稱道的是,凡此種種,都讓她覺得有趣,而不是討厭……即使在其最尖刻的話語中,我也看不出有什麼惡意;她的幽默,是建立在天資和觀察的基礎上的,幽默本該如此。

創造*天賦是童年與少年時代的一種十分正常的能力,可如果在青春期之後依舊存在,那麼就是一種病症了,只有在損害人類正常特徵的情況下才會旺盛起來,也只有在混雜了邪惡品質的土壤中才能茁壯成長。陀思妥耶夫斯基所具有的驚人原創力,使他成為世上最卓越的小說家之一,而這種原創力的源頭,不是他身上的善,而是他身上的惡。

景物描寫不管多麼具有詩意、多麼富有表現力,除非很有必要,否則毫無用處——也就是說,除非它有助於作者展開故事,或者告訴讀者相關人物的必要資訊。

在不幸的故事裡,事件的發生是偶然的,而在悲劇裡,卻是其中人物*格的必然結果。

我已經一再說過,為了真正洞悉一部偉大的小說,你就必須要對寫這部小說的人又一個必要的瞭解。我覺得就麥爾維爾來說,倒是反過來更有道理。人們閱讀和重讀《白鯨》時所得到的有關此人的印象,似乎比其他任何地方得到的印象(有關其生活和環境)更加真實可信、明確具體;這是一個上天賦予其無窮稟賦,卻又被罪惡天才毀壞的人,結果就是有如一株龍舌蘭,剛剛開出的花朵就枯萎凋謝了;一個憂鬱哀傷的人,飽受自己躲之不及的本能所苦;一個意識到道德已經遠離自己的人,痛感失敗和貧窮的*楚;一個內心渴望友情,卻發現友情也沒有價值的人。這就是我眼中的麥爾維爾,一個我們只能對之深懷同情的人。

不只是通過人物的彼此關係,而且通過人物與其所在的社會之間的關係。呈現生活的千差萬別,它的混亂無序和相互衝突,以及導致重要結局的那些起因有多麼遙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