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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斥死亡》經典語錄

《拒斥死亡》經典語錄

經典語錄

弗洛姆指出,人並沒有什麼本質,人的本質正是他的悖論*的本*,即,人是一種半動物*半符號*的存在這一事實。於是悖論出現了:人超於自然,同時又無可奈何地屬於自然;人是二元*的存在,他可以飛臨星球,但又囿於血肉之軀,這軀體曾經屬於一條魚,至今仍攜帶著*這一點的標記。他的軀體是一個物質*的、血肉的外殼,這軀體從許多方面來說對於人都是疏離的——而其中最令人驚訝不已和最令人討厭的就是, 這軀體會疼痛、會出血、會腐爛和死亡。人簡直是*的:他知道自己天生麗質,在自然界出類拔萃;然而遲早總要回歸幾英尺的地下,在黑暗中默默無聲地腐爛和永遠的消失。

帕斯卡思想的後半部分:“不瘋狂只不過是另一種形式的瘋狂。” 最冷酷的壓抑、最有說服力的平靜或最溫暖的自我滿足,是對世界和自己的成功謊言。 如果要對人迄今為止強加於自己及其世界的惡做出最簡潔的解釋,那麼應該說,它必然無關於人的動物的稟賦、無關於人的本能和人的進化,而顯然應歸於他假裝未瘋狂所付出的代價他企圖否認他的真實處境。

人生真正英雄主義的確立,存在於*的領域之外,存在於他人之外,存在於私人宗教之外,因為這些東西都是權宜之計,是人的累贅,把人囿於一隅,讓他被含混不清的意義所*。

蘭克提出了基本的問題,他問道:個體是否完全有能力“自己肯定自己和自己接受自己”。……蘭克推論說,只有創造型的人可以通過自己的工作用作自身存在的*,從而在某種程度上做到這一點。……我認為,這一問題可用蘭克自己在別處提出的*來加以回答……:就理想的狀態而言,甚至創造型的人都應該順從更高階的力量而不是他自己。

人之處境的諷刺在於:最深刻的需要是要擺脫死亡和毀滅的焦慮;但是,是生活自己喚醒了這種需要,因而我們必須從充分的生的狀態退縮回來。

安德森:我們從歡樂收穫雙重的疾患,發明邪惡的幻想,可恥的懷疑,盡情放縱,夜間奢侈,淪於瘋狂再難踅回。我們何以至此?剝光了微妙的複雜,誰能眼望太陽無心畏懼?它使我們免於沉思,是唯一的避難所,使我們免於平淡無奇。誰願從昏暗中爬出,在陽光之下束手無策?曖昧的恐懼豈能有如此確切,就如最刺眼的恐懼之絕望如果我們想要明白:我們至深的需要是多麼簡單,要活著,是多麼痛苦,多麼艱難。

亞里士多德在某處說過,如果弓箭*中了旁人而不是自己,那就叫幸運。2500年的歷史並未改變人的基本的自戀。大多數人在大部分時間裡仍然適用於亞里士多德關於幸運的定義。正是自戀的這一較為低階的方面,是的我們覺得,在實際生活中,除開我們自己的一切人都是可以犧牲的物件。

人必須以某種方式為生命付出代價,隨時準備去死,投身於生活的危險,讓自己被淹沒,耗盡一切。否則,人就會在逃避生死的企圖中雖生猶死。

只要人缺乏“真正的內在的人格價值”,只要人只是向外之物的反映,而沒有堅定不移的內在方向,沒有內在焦點,人就會感到自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