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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芒果街,我自己的小屋》經典語錄

一代人的青春記號 《芒果街上的小屋》作者最新作品 獲2016年美國國家藝術勳章,麥克阿瑟“天才”獎 今天我們仍舊相信“芒果街”, 相信用愛寫下、帶來力量的文字。 我們依然像芒果街女孩埃斯佩朗莎一樣, 心懷希望地生活。 作為作家,作為女兒,作為女人 40餘篇美文, 談芒果 街小屋的誕生,談如何成為作家, 談文學、音樂、藝術,談父母、故鄉, 談愛情、男人,談身份認同。 她用自己生命的故事, 道出了我們每個人在庸常生活背後的內心渴望: 為身...(更多)

經典語錄

那些沒有生活的人,總是喜歡干涉按自己方式生活的人。

《芒果街,我自己的小屋》經典語錄

我住過很多屋子,歷經很多愛情,用過很多打字機,但是我從沒有找到我真正要的。我只是知道,我正在創作,我會有我自己的錢,我會有我自己的房子,這是我的動力。

二十多歲的那段時間,對任何女*來說都是困難的十年,但我覺得對我而言猶為如此。 我們不能容許自己變得平庸,即使優秀也不夠。我們沒有那種奢侈,在逆境中我們最好的武器就是——傑出。

我有一種理論——一個人最有魅力的特質也是他的致命弱點;某些人身上令你喜歡的東西,也往往是他們最糟糕的缺陷。

那晚我回到家裡,我認識到我接受的教育是個謊言——對什麼是“正常的”,什麼是美國人,什麼是價值觀,做了虛假不實的推斷。我想立刻輟學,但是我沒有。我代之以情緒上的瘋狂,我憤怒,當憤怒轉化為行動,而沒有形成*時,它是強大而有力量的。我問自己,我能寫什麼我的同學不能夠寫的,我不能確切知道我想要什麼,但是我的感覺足以告訴我,我不想要什麼。我不想如我同學那樣,我不想去模仿我讀過的作家,他們的聲音適合他們,但不適合我。 相反,我去尋找凡能找到的“最醜陋”的主題,最沒有詩意的語言,俚語行話,以及女侍或小孩談論他們自己生活時的對白。我在盡最大的努力,去寫那種在圖書館或學校聞所未聞的驚世駭俗之作,那種甚至我的教授也無法執筆寫就的書。

一個屋子就是生活的救生艇,當風暴把所有一切掃蕩殆盡,它能讓你在海上漂浮不沉。

在我的人生中,我設法做了許多原本以為做不了的事情。而且,很多其他人也認為我沒有能力做到。特別因為我是個女*,拉丁美洲裔,以及是一個有六個兒子的家庭的唯一女兒。我父親早就想著能看到我結婚。在我們的文化裡,男人和女人除非結婚,否則是不會離開他們父親的屋子的。我毫無緣由地雙腳跨出我父親的門檻,一個女人家,沒人為她而來,也沒人趕她離開。

我的家是一座建立在村落高處的古式建築,有很開闊的視野,能俯瞰小鎮,遠眺大海,仰望藍天。文明既是近在咫尺,又似乎非常渺遠。在這裡,既是離群索居,卻又不無社交。白天,我與港灣的人們保持足夠的距離,而當我願意的時候,也可以在結束工作後的黃昏,去港口融入他們的生活,對於一個作家,這是隱居和社交的一種完美平衡。

住在海德拉屋的時候,我做過這樣的夢,夢見我和海豚一起在愛琴海游泳,我們在水裡竄進竄出,快樂得像是一枚在縫合大海的針。

我四十歲了。如我所抱怨的那樣,還能湊合著單獨生活。實際上我酷愛我的工作,只有在工作中我是最健康最愉快的。對於我的祖母們我不甚瞭解,不知道她們是何許人氏,從事些什麼。但是我知道,我的使命是去構建她們的生活,或者說,再造它們,視情形而定。給她們以名聲,詮釋她們生命中的恐懼,有過的過失和遺憾,夢想和祕密,恥辱、謊言、榮耀和力量。也許,我不認識她們反而是幸事,畢竟我不至於因此而受到束縛,我可以充分駕馭我的想象。我喜歡思考,我是在建立真實。我在傾聽誰也沒聽到過的心聲,事隔多少年後,把她們的生平記錄在紙上?作為婦女,這樣的寫作是一種抗爭,是一種拒絕被遺忘的行動,是一場抵抗被淹沒,被輕視的戰爭。

有一座屋子是我一生的夢想,擁有它,就擁有一個可以稱之為是你自己的空間,讓你有了退縮和安身之地,在這裡,收音機和電視機沒在嗡嗡作響,也沒有人在屋外叩門,說:“別老待在那裡!”對於我,一座屋子是一個空間,在裡面我想悲傷就悲傷,我想不開燈就不開燈,可以睡到中午或更久;我可以關掉電話鈴聲,靠著帶荷葉邊的枕頭看書;我可以整天穿著睡衣睡褲;只要我喜歡,我可以不出後院的籬笆之外。有一座屋子就讓我有了不用打理頭髮,赤著腳走來走去,不拘小節的權利。我不想“和大家打成一片”,這是婦女可怕的綜合症。我喜歡不拘客套的禮貌,如果有人按響門鈴,難道意味著我必須應門?如果有人說“喂,你好”,難道我必須像個藝伎似的露齒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