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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學記》經典語錄

《上學記》經典語錄
何兆武教授的這部口述濃縮了20世紀*知識分子的心靈史。它敘述的儘管只是1920年代-1940年代末不足30年間他學生時期的陳年往事,卻蘊含著一個飽經滄桑的老人對整個20世紀曆史的反思,對我們重新認識過往、觀察現在以及展望未來都有著重要的啟迪,這大概是這本書能夠激起讀者廣泛共鳴的原因。這本書同時又是很個*化的,何先生不憚於表露自己的真情實感,不忌諱議論先賢的道德文章,既樹立了理*的尊嚴,又使自己的*情展露無遺。在目前這個功利滔滔的的世界上,何先生對知識與真理的熱誠彷彿一股清泉,可以沖洗那些被免得薰染的心靈,使其復現潤澤。這也是老一代知識分子風範的存照。任何津津樂道於名人八卦訊息的解讀,都大大偏離了何先生的志趣。久已厭倦標籤化歷史著作的讀者,可以從這本書中獲得豐富、鮮活的歷史體驗,特別是今天“上學者”和“治學者”,或可藉此思考一下,學應該如何上、如何治。
舊社會沒有標準教科書,考試沒有“標準*”,各個老師教的不一樣,各個學校也不同,有很大的自由度。我覺得這有一個最大的好處:教師可以在課堂上充分發揮自己的見解,對於學生來講,至少比死盯著一個角度要好得多。“轉益多師是吾師”,學術上獨尊一家,其會的都一棍子打死,那就太簡單化了。人類的文化也是這樣,什麼都絕對化、純粹化總是很危險的。
讀書不一定非要有個目的,而且最好是沒有任何躥的,讀書本身就是目的。讀書本身帶來內心的滿足,好比一次精神上的漫遊,在別人看來,遊山玩水跑了一天,什麼價值都沒有,但對我來說,過程本身就是最大的價值,那是不能用功利標準來衡量的。
對我來說,平生讀書最美好的歲月只有兩度,一次是從八年級到高一這三年,另一次就是西南聯大的七年。
1939至1946年,我在西南聯大度過了整整七年,讀過四個系,現在回想起來,那是我人生中最愜意、最值得懷念的好時光。看著這份珍貴的何兆武先生口述的資料,好像隨著他重新行走在那個時代的歷史之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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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統文化是融化在你的血液裡面、滲透在你的骨髓裡邊的,這是你天然的優勢所在,所以一定要學好。你別跟外國人一比,英語比不上他,你對*文化又不懂,那是不行的。

一個人的精神生活,不僅僅是邏輯的、理智的,不僅僅是科學的,還有另外一個天地,同樣給人以精神和思想上的滿足。我想信仰宗教的人大概也有這種感情,這是不能用理智來論*的。我們的科學僅限於邏輯推論的範圍之內,其實在純理範圍之外還有廣闊的天地,還另有一個精神世界,就像《王子復仇記》中哈姆雷特的朋友Horatio說的話:“這個廣大的世界不是你那可憐的哲學所能想象得到的。”

我認為,一個人、一個民族的完善都需要正視自己的缺點,惟有如此才能真正鼓舞士氣,才能真正進步,否則徒然助長虛驕之氣,是沒有好處的。

人生一世,不過就是把名字寫在水上。不管你如何奮力,如何著意,還是如何漫不經心,結果都是一樣的,名字一邊寫,一邊隨流水消逝了。

對一個學人應該有兩種評價,或者說有兩種標準,一個是學術研究方面,看他是不是有貢獻,另外一個標準就是他對時代的影響。有很多人對時代的影響太大了,包括梁啟超、胡適,他們影響了整個一個時代的風氣,就不宜單從*的角度來衡量。他們在某一個*的研究上可以未必有多大貢獻,可是他們對於整個時代的影響實在太大了,包括郭沫若在自傳裡都講,他們那個時代的青年幾乎沒有不受梁啟超影響的。

包括現在也是這樣,我們總有一種落後的農*識,老想著拼命,強調“吃大苦,耐大勞”,可是進步不能光靠這個,不然整個人類文化能進步多少?

幸福是聖潔,是日高日遠的覺悟,是不斷地拷問與揚棄,是一種通過苦惱的歡欣,而不是簡單的信仰。

當我們的思想解釋不通的時候,就得另換一個座標,不能死硬地按原來的模式去套。

幸福最重要的就在於對未來的美好的希望,一是你覺得整個社會、整個世界會越來越美好,一是你覺得自己的未來會越來越美好。

歷史都是高雅的上層階級寫的,真正下層群眾寫的歷史幾乎沒有,也不可能流傳。所以我們所看的歷史都是正史,什麼二十四史、二十五史,都是官方寫的,只代表高雅的上層,而不代表下層。

其實,一種意識形態究竟能否成功,並不在於它口頭上所強調的,如果不能在實踐中經受考驗,無論理論多麼冠冕堂皇,都沒有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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