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須一瓜經典語錄

須一瓜經典語錄

須一瓜(原名徐平),生於上世紀60年代,《廈門晚報》政法記者。


經典語錄

我還是非常非常討厭和大人打交道,可我受不了姐姐哥哥的哄騙誘惑。每一次出門,都是一個十分艱難困苦的歷程,要一路默誦媽媽叮囑的外交辭令,比如,就差一根蔥啊,只要一小勺糖啊,還有請你去嚐嚐呀之類很麻煩的重要句子。我媽媽總要交代哪一句先說哪一句後說的說話順序,還要求我小嘴要甜,這樣大人才喜歡。可我根本不想和他們說話。雙胞胎的媽媽,在走廊上碰到我們,一貫愁眉苦臉地對我們小孩視而不見;老袁伯伯家的嬸嬸,就是那個好像總是在大肚子的女人,不知道為什麼一天到晚都**皺著眉頭地說話、做事、走路,給我倒醬油的時候,也是這樣。反正什麼時候你看到她,她都不高興。

我是在事後很久,尤其是童蓓一家離開去北方以後,才在記憶裡捕捉到那條毛胳膊的香味。那是帶著嬰兒氣息的混有奶香的體味,成年後的有一天,我抱著兒子,他身體裡一陣體香襲來,我忽然就感到熟悉,幾乎同步地想到了遙遠的童蓓。這個味覺記憶,我不知道是不是真實的,但是我確實因為兒子的體香,就想到那個童年的小黑毛胳膊。 而我在親那隻胳膊的當時,和親過之後,我並沒有感到和回想到有任何香味,而只有怪異感和巨大的祕密感。當天晚上,我睡在爸爸媽媽身邊,再次回憶起童蓓家床底下的經歷,回想到嘴脣觸動毛胳膊的感覺,我又一次淚水滿眶。媽媽發現了。眼睛怎麼啦?還不睡?!我說眼睛進灰了,但我接著說了童蓓的胳膊。我馬上就說了。也許我心裡的這個驚天祕密,快要把我小小的心給撐破了。

擁抱不是交換孤獨,是我想在你的憂傷的眼神裡墮落

伊谷春說,我很喜歡法律。我覺得法律,是人類發明的最好的東西了。沒有它,我們都是野生動物。我們天生比所有動物都壞。要制定出好法律不容易,更不容易的是,不折不扣地遵從它、執行它。不論在哪一個環節,我們血管裡的野*、獸*、惰*都會伺機鑽出來,佔法律的便宜。一部好法律,一部人人遵從的好法律,決定了這個社會的進化步伐。

事實上,生命的呼嘯和這樣浩瀚空緲的千年黑寂相碰撞,那不過是比*吠還無奈的掙扎,喘息釋放之後,比覺眼裡佈滿空虛而絕望的溼潤。

鬍鬚在輕微盪漾。你也是好人,但是,我覺得大樹看透了你!伊谷夏站起來說,你從來就沒有光明磊落過,你沒有責任感、不敢擔當,沒有犧牲精神、沒有勇氣也沒有人心美好的真情!除了挑剔別人,熱衷發現別人的惡,你什麼都沒有!我就是來告訴你,你是好人,*暗的好人,到處都有你這樣*暗的好人,而我,討厭你!

職業精神的極端境界,和賭徒是沒有兩樣的,他的眼睛裡只有一個目的,看不見任何路邊風景。

記得吧,有一天,我倆在那上面,伊谷夏指著石屋天台,你說,你會得到神的寬宥。那時,我也相信你。我覺得你孤單而善良。但是現在,和他們三個相比,我認為你得不到神的寬恕。你瞧不起山下紅塵中人,說那些人從小到老,都沒有罪過心、負疚心,從來不知道懺悔。可是,現在,我告訴你,神也未必寬恕你,因為你心裡只有恨,你心裡裝滿了恨,你只想*每一個人都是比你更惡的人!

法律有時候不近人情,伊谷春說,但是,從*多年後我想透了這個問題。不近情理是法律折衷的代價,這不能是我們拒絕它的理由。因為如果這樣,這個社會就會失去秩序。沒有秩序,我們就淪為動物世界。哪個方面失去,哪個方面就淪陷。所以,法律應該成為我們敬畏的神。

伊谷夏被兩名法*拖到了受刑室外。*小豐和比覺都在看楊自道,他們也漸漸感到身子飄忽起來,*小豐閉上眼睛後看見,夕陽在遼闊的黛綠*海面,打下一條金箔*的海上通天長廊,這條猶如神光照耀和庇護的光之路,從海面一直延伸向煙波浩渺、迷濛而祥和的海天盡頭。他感到溫暖,暖到自己被吸進了光之路。在口香糖般的薄荷芳香中,他聽到的最後一個人世的聲音,來自楊自道發出的,那聲音模糊遙遠,但像薄荷一樣清新,好像是······愛······楊自道的神智開始空虛模糊了。

伊谷春把人用**程度來區別優劣。在他看來,有智慧的、綜合素質越高的人,**程度就越好,他能夠理解、接納很多事物,時時處處遊刃有餘;綜合素質越低,**程度就越差,甚至毫無**,隨便一拉扯,就絃斷人亡了。

你那個眼神,你的眼神讓我感到,世界都消失了,只剩下孤獨和憂傷。我真的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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