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文屋

位置:首頁 > 經典語錄 > 

《鐘形罩》經典語錄

《鐘形罩》經典語錄

這本小說以作者早年生活經歷為藍本,敘述了19歲的大二女生埃斯特· 格林伍德經歷了充當某知名雜誌社的客座編輯、參加寫作班被拒、自殺未遂、接受心理治療、重樹自信期待返回社會,展開新生活的一系列過程。本文從“榜樣缺失”的角度出發,結合當時美國的實際,探討埃斯特作為女*,在其成長過程中男*社會壓抑下所產生的孤獨、絕望與掙扎的心靈歷程以及反抗的必然*。

全優女孩埃斯特成為某時尚雜誌徵文比賽獲獎者,誰知道這是她噩夢的開始……普拉斯自傳體小說《鐘形罩》喜劇筆調下的本質是悲劇。人們拒絕認真對待一個女人豐富顫慄的情感,指望通過電休克療法治癒心靈的絕望。事實上她已經令人恐懼地滑向瘋狂的深淵。 普拉斯與另一位傑出詩人休斯的驚世戀情是二十世紀英美詩壇最大的公案,女詩人年僅三十歲便自殺自亡,她不曾預知自己會獲得普利策獎,作品又極其暢銷。雖然本書中“我”最終走出了黑暗,誰又能看透普拉斯本人內心的隱祕?


經典語錄

所有愛和孤獨都是自作自受。

我合上眼睛,世界倒地死去。 我抬起眼簾,一切重獲新生。 我想你只是我腦中幻象。

我看見我的人生像小說中那棵無花果樹一樣,枝繁葉茂。 我看見自己坐在這棵無花果樹的枝丫上,飢腸轆轆,就因為我下不了決心究竟摘取哪一枚果子。我哪枚都想要,但擇一枚就意味著失去其餘所有的果子。

因為不管我坐在哪裡——在船*板也好,在巴黎或曼谷的某個臨街咖啡館裡也好——我都是坐在同一個鐘形玻璃罩底,在我自己吐出來的*腐空氣中煎熬。

一場噩夢。 對於困在鐘形罩裡的那個人,那個大腦空白、停止生長的人,這個世界本身無疑是一場噩夢。 一場噩夢。 我記得一切的一切。

“…我不認識他們,我從來不曾認識他們,我很純淨。我喝的那些烈酒、我看到的那些纏綿的熱吻、回來路上落在我面板上的塵埃,所有這些都被淨化了。”

對我來說,構成世界的2大陣營不是天主教與新教徒,也不是共和黨人與*黨人,或者黑人與白人,甚至不是男人與女人,而是跟人上過床的人與沒有跟人上過床的人。人與人之間唯一構成差異的似乎就是這一點區別。

我身體內有一個小小的迴應的點向它飛去。我感到我的肺部充滿了奔湧而來的景*——空氣、山峰、樹林、人們。我想,這就是所謂幸福吧。

然而,在這欺人的潔淨與平坦下面,昔日的地貌依舊。我未能遠涉舊金山、歐洲或者火星,而要回去重新認識舊日那熟稔的地貌,那些小溪、山嶺和樹木。在闊別六個月之後,回到我曾經如此情緒激動地離開的地方,重新開始,從某種意義上說這似乎不成問題。

我在下降,然而白灼灼的太陽卻並未上升。它掛在波濤般的山巔之上,一個沒有知覺的樞紐,沒有它,世界就不可能存在。

I shut my eyes and all the world drops dead; I lift my eyes and all is born again. 我合上眼睛,世界倒地死去。 我抬起眼簾,一切重獲新生。

才早上九點,頭天夜裡悄悄潛入的隱約帶有鄉間溼氣的清新味兒就已蒸發殆盡,像是一個美夢的尾巴。熱烘烘的街道在陽光下浮悠,兩邊對峙的大樓把街道攔成一道花崗岩峽谷,峽谷底部灰濛濛的,好似海市蜃樓。汽車的頂部烤得哧哧直響,反*著刺眼的陽光。乾燥的、煤灰般的塵埃直吹到我的眼睛和喉嚨裡去。

標籤:鐘形 經典語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