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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過圩場》經典語錄


經典語錄

原來一個人所經歷的困難和挫折,最後都會鋪成他所想要的路。

《穿過圩場》經典語錄

一家人七手八腳,豐盛的飯菜很快擺上桌來。原先的十口之家現在變成了*座滿滿的兩桌人。母親並沒有太複雜的廚藝,一盤肉灌三角豆腐和兩碟白切雞是每年餐桌上的主打菜。我的味蕾固執地認定了這兩道菜的味道,可當我在城裡那各種廚具一應俱全的廚房學者做母親傳授的這兩道菜時,卻沒有一次能做出母親做的那種味道。我把這件事縞素母親,於是,隔三差五地,母親便會從老家託班車寄來幾個肉灌豆腐或一直煮熟了第白切雞。

“我們都假裝看不到父親的寂寞。父親心裡堆積有多少無人傾聽的話呢?年輕時,他不能說,因為他忙著填飽八張幼小的嘴;年老時,他不能說,因為沒有人肯坐下來聽他說。從年輕到年老,父親積攢的話早就葳蕤成參天大樹,或是像書房裡年久無人翻閱的書,積滿厚厚的灰塵。”

四哥寡言寡語,唯一的興趣就是看書,他走路看書吃飯看書就算上茅廁也在看書。

按舊時的叫法,姨婆應該管婆大叫大姐。因為婆大和姨婆都是姨公的老婆,婆大是妻,姨婆是妾。在舊式家庭裡,妾要稱妻為大姐。當然這都是新*成立之前的事了。新*成立後,婆大與姨婆不再住在同一個屋簷下,他們一個住街頭,一個住街尾,如果不是田地的界線相連,她們幾乎可以做到老死不相往來。可姨婆和婆大不但往來了,而且往來的很頻繁,每隔三五天就會驚天動地地往來那麼一次。

羅南是一位生活在桂西北山區的作家,是一位虛心好學且有悟*的作家。近年來,她的散文頻頻在國內文學刊物上發表,看到她在寫作上的日漸進步,曾作為羅南散文寫作的指導老師,我為她高興。如今,她要出版散文集,讓我寫個序,我應諾了。

“父親在屋裡熬粥……火塘的三腳架上架著一大鼎罐水,父親左手抓起一把玉米麵,右手捏著一雙比平常長出三四倍的竹筷子。玉米麵從父親左手縫飄飄灑灑緩慢落入鼎罐內,右手捏著的長竹筷歡快地沿著順時針方向不停地均勻劃圓圈。沒幹透的柴火嗞嗞地吐出白沫,冒出*辣的煙火薰得父親睜不開眼……竹筷劃出的圓圈花朵一樣在鼎罐內層層疊疊綻放。父親熬了大半輩子粥,無須用眼,也知道左手右手什麼時候該做什麼。”

年老後的巴修很寂寞。年老後的母親也很寂寞。兩個寂寞的老人坐在一起,把現在說盡,把過去說盡。第二天,說盡的話題又翻出來,再說一遍。

姨婆的脾氣就是是那個時候開始變壞的,她像一隻張牙舞爪隨時等候戰鬥的功績,每個走近她的人都可能會被她**地啄上一口。古一和她的鑼聲一起消失後,山邏街平靜了一段時間,當街人都漸漸習慣了這種平靜時,街頭街尾卻又熱鬧起來。說不清是姨婆先找上了婆大還是婆大先早上了姨婆,總之,某一天傍晚,山邏街人驚奇地發現,互不往來多年的姨婆和婆大同時出現在大街上,你**的拍著巴掌罵過來,我**的拍著巴掌罵過去。

真實是散文區別於小說的一種重要的內在特徵。散文應該是在保持真實的基礎上,富於情感的藝術呈現。可以說,在羅南描寫山邏街生活情景的散文裡,摻雜著她對父母親、兄長姐妹,以及鄉鄰們的生存狀態的真情描寫,纏繞著她對故鄉的人們揮之不去的悲憫情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