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妻書》經典語錄

吾平日不信有鬼，今則又望其真有。今人又言心電感應有道，吾亦望其言是實，則吾之死，吾靈尚依依旁汝也，汝不必以無侶悲。

意映卿卿如晤，吾今以此書與汝永別矣！吾作此書時，尚是世中一人；汝看此書時，吾已成 為*間一鬼。

司馬春衫，吾不能學太上之忘情也。

吾至愛汝，即此一念，使吾勇於赴死地。

汝幸而遇我，又何不幸而生今日*！吾幸而得汝，又何不幸而生今日之*！卒不忍獨善其身。

吾誠願與汝相守以死，第以今日事勢觀之，天災可以死，盜賊可以死，瓜分之日可以死，奸官汙吏虐民可以死，吾輩處今日之*，國中無地無時不可以死，到那時使吾眼睜睜看汝死，或使汝眼睜睜看吾死，吾能之乎？

汝憶否？四五年前某夕，吾嘗語曰：“與使吾先死也，無寧汝先而死。”汝初聞言而怒，後經吾婉解，雖不謂吾言為是，而亦無詞相答。吾之意蓋謂以汝之弱，必不能禁失吾之悲，吾先死留苦與汝，吾心不忍，故寧請汝先死，吾擔悲也。

吾居九泉之下遙聞汝哭聲,當哭相和也。

望今後有遠行，必以告妾，妾願隨君行。

吾之意蓋謂以汝之弱，必不能禁失吾之悲，吾先死留苦與汝，吾心不忍，故寧請汝先死，吾擔悲也。

即可不死，而離散不相見，徒使兩地眼成穿而骨化石，試問古來幾曾見破鏡重圓

吾至愛汝，即此愛汝一念，使吾勇於就死也。吾自從遇汝以來，常念天下有情人都成眷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