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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悟年代:卡夫卡的一生》經典語錄


經典語錄

菲利斯(Felice),別在信裡這麼說。你錯了。在我們之間存在著誤解,而我確實在期待著解決方案,但是不是通過書信。(很遺憾)我無法成為另外一個模樣,我想象著天平在搖擺不定,而要保持它的平衡只需要稍稍改變重量的分配,我想,我們應該對對方有更多的瞭解,這是眼下的目標。如果可能的話,我們將在聖靈降臨節來討論這些問題。菲利斯,想一想,我已經感覺到所有令人困窘的思慮和擔憂都幾乎成為無法承受的、讓人憎惡的負擔了,最好能將這一切丟開,然後走上一條完全不同的道路,此時此刻,就能沉浸在自然的小環境中,感受其中的幸福,而且首先是願意創造幸福。但是,這是不可能的,我現在只能擔負起這個重擔,在不滿中顫抖,我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面前的失敗,或者說,不僅是失敗,還有所有希

《領悟年代:卡夫卡的一生》經典語錄

美國小說家*西婭·歐芝克在《紐約客》上發表了一篇題目為《成為卡夫卡的不可能*》的文章,這個標題令人驚愕,卻也清晰明瞭,因為它在無意之間令一個神經質、憂鬱、拘泥於細節、難以應對每一段戀情而且敏感的人物的生動形象躍然紙上,這樣一個人,永遠圍繞著自己在打轉,而且所有的一切對他來說,都是難解的問題。這也是一幅體現了早已打上西方世界教育基礎烙印的畫像,這個印記如此深刻,以至於卡夫卡最終成為那種不通世故、渴望走向自我的內心世界的典型形象,而這個典型實實在在存在於生活之中。

在多拉看來,卡夫卡代表著一個人類的理想:這是一位完全贊同自己猶太身份的男子,除此之外,他的教養、個人主義、深思熟慮的幽默和對自身集體的社會感覺,這一切都令她著迷、努力吸收而且最大程度精細化。

自由需要的是精神上的預先假定,當大門總會開啟的時候,他必須也要知道去哪裡。

卡夫卡在與自己的*告別。這並不是因為他將*看作是一個私人化的標記,而是因為他無法將它整合,因為它與他對於幸福的追求無關,它一直是有些陌生的、使得自己的靈魂變成無法理解、無法*控的力量。卡夫卡只能在寧靜、安詳、完全放鬆的圖景中想象幸福。

正是文學能夠將他變成一個公開的,也就是站在社會講臺上的人物。

勃羅德一直想要某種藉口,從而使得智力上的興趣、生活實踐和*渴望能夠相互達成和解。

他的世界已不復存在,活下來的,只有他的語言。

他對監禁感到滿意。作為囚徒結束一生是生活的目標。而這裡是是一個柵欄籠子。如同在家裡一樣,從這些柵欄中源源不斷地湧出冷漠、家長式的專橫,還有世界的喧囂,這位囚犯實際上是自由的,因為他可以參與一切,沒有什麼從他那裡溜走。

菲利斯,你為什麼會想到我們在布拉格一起生活,這似乎是你認為最不可能的情況,以前你對此也是非常懷疑的。這些懷疑是怎麼被打消的?對此,我完全一無所知。

卡夫卡展現了一種與不可能之間的完全是實用主義的,有時甚至是具有諷刺**的關係,即便只是對他有粗淺瞭解的人,也會徹底地迷戀上他的這個想法,當然這種思想也讓人們費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