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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璞玲經典語錄

趙璞玲經典語錄

趙璞玲,漫友旗下雜誌《漫畫SHOW》連載作品《諸子三年七班》作者。


經典語錄

我太喜歡他了,喜歡到忘記了世道混亂,喜歡到即便天下亂做一片荒冢,只要他在,我便願做著荒冢裡,最後的受卒。而這個被我護在身後的天下,也因為他,秉月而明。

亂世之所以成詩,是因為它與愛情一樣,遮遮掩掩,轟轟烈烈,百轉千回。所以當戰火取代燈火,狼煙取代炊煙,連星光也被無垠的暮*吞噬的時候,在星光的背後,有些情愫或許正在破土萌芽。而當我們誤以為蝶衣起於鐘鼓,吳音歌於瓦礫,甘棠*赤於枝頭時,亂世也就悄無聲息的露出它該有的樣子。

其實史籍和詩歌的陣仗是一樣的,花團錦簇,轟轟烈烈。所以我們把亂世刻入史冊,而將愛情,寫入詩篇。

被他護在身後的山河沉寂而浩渺。一如那人的唱腔,婉轉自丹田而起,猛然扯開遮蓋古城幾個世紀的面紗,踢起蟒袍的一角,掀起梨園的醇香,糅雜著著了火似的紅葉,繼而緩緩地,散落在長沙城金黃*的城牆上。

行*揚起塵土,夾雜著遠海的腥氣。嗚咽聲自北南下,所過之處,*火燒成煙霞。戰旗橫空,殭屍蔽野……今宵,黑雲閉月。旭日旗扯破一座王城的姓氏,撕扯著阡陌,良田,屋舍,桑竹,津渡,一位伶人,一位將士,以及當年盛世時所有的繁囂。吾愛,我們是一雙白鳥啊……錯羽於滄海之上!

把海螺放在耳邊,就能聽見海浪的聲音。科學家說,那是靜脈血流聲音的放大。我說,不,那是因為我的血管裡,住著一片大海。

我……早已被圍困在繁花似錦的謊言裡,爛成枯骨。而戰神卻親臨人間,那英姿,無關風月。

……現下臺上的那一出,演的是刺秦,又叫做“易水寒”。說在戰國末年,燕國的太子請了一位勇士荊軻,前往秦國刺殺秦王嬴政,臨行前,許多人在易水邊為荊軻送行,場面十分悲壯,當然,我們都知道荊軻最後失敗了。荊柯刺秦……逼他前行的不是太子丹,更不是嚼舌幕僚,而是他自己的信念。一個堅信國家能和平昌盛的信念。即使知道和平昌盛遙不可及,還是決意前往嗎?打算用自己的肉體凡胎,阻擋暴秦橫掃六國之勢嗎?還是說,對復國感到無望,所以要連當前一同結束呢?易水邊的刺客,梨園中的鶯燕,我只能選擇一樣,而你們的暴行逼得我啊,逼得我越過千年……還是要步上荊軻的後塵。

亂世最大的好處,便只是一抹明媚的笑顏,即可開啟一段偉大的愛情。

這世上幾乎所有的愛,都是以相聚為目得的,唯有父母之愛,為的是別離。

他們非禽獸。禽獸尚不能違背它們的天*。有些人生而為人,卻違背了人*,不如禽獸。

如果說,清水之上開滿繁花,便是萬物之盛的話,那麼,當第一縷光線橫渡太虛,滑向宇宙彼端時,便是天地的伊始。萬物對光的崇拜,使我們窮盡一生尋找所謂的光源,因為確信他能滿足我們的任何願望。而我們並不知道,也許光也用他能牽動整個宇宙的巨大能量,將我們拉向他的身邊。而當飛蛾逝於明火,夸父手拘火精時,那便是我們故事的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