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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理群經典語錄

錢理群經典語錄

經典語錄

過山以動是存在的於是別西月當戰這的。

本來,追求名利也是人之常情,在合理的限度內,是可以成為一種具有積極意義的生活動力的,我們也曾有過把對名利的追求橫加“個人主義”的罪名而予以扼殺的歷史教訓。但如果“過”了“度”,為名利所牽引、支配,人就會為名利所累,進而為其所役,成為“名奴”、“物奴”、“錢奴”,成為給你名和利的權勢者、老闆和大眾的奴隸,從而失去人的自由、自主,這實際是一種人的自我的異化。這就是魯迅所說的,“錢是要緊的”、但“自由”也“能夠為錢所買掉”。

人的內心世界比人們想象的要複雜、豐富得多,充滿著各種對立矛盾、相反想成的因素;但主客觀的種種原因,卻使人只能將多種因素、多種可能*的某些方面得以發展,形*們看到的此人的某種生命、*格形態。但只有他自己心裡清楚,內心的另外一些因素、可能*實際是被壓抑的,未能發揮的,這就形成了某種遺憾。而且因為是片面的發展,就必然存在許多缺陷,對一個追求生命的全面釋放、發展的人來說,他對自己已成的生命形態和*格,必然是不滿的,而苛求某種突破。在這樣的不滿與遺憾中,一旦遇到將自己未能發揮的另一面充分發揮、發展的另一個人,就必然把這“另一個人”看作是“另一個自己”,而且是渴望而不得的“自己”,其如獲知音、欽慕不已、傾心相待之情,是可以想見和理解的。

鄉村教育不能只限於教會學生“如何生存”,用石先生的說法,就是侷限於“離農、為農”教育,以幫助學生“走出農村”或“幫助他在農村更好生存”為教育的全部目的,而更應該關注學生的文明觀、世界觀的培育,使他們懂得怎樣“理解生存”,追求人的“生命存在”的意義和價值。這才是鄉村教育的根本,也是我們反覆強調鄉村文明教育的意義所在。

人總要有一種成功感,如果沒有成功感,就很難堅持。

“學生遲到了,他面帶愧*,站在教室門口輕輕喊了一聲‘報告’。他很尷尬:喊輕了,老師聽不見,聲音大了,又怕驚動大家。教師發現了,也只輕輕地一點頭,讓他回到座位上去。他已經知道遲到妨礙了大家,你儘可能不要多問,你的目光甚至沒有必要停留在他的臉上。我對這樣的學生印象很好。這樣的學生總是很注意個人修養,他們總是想到自己的行為不能妨礙別人。這樣的品格,以後是可以再一個文明社會立足的。”

人之為人,就在於它既是生理的,因此,它和動物一樣都以生存和溫飽為首要追求,是為人之“獸*”;但它更是心理的,它有動物所沒有的“神*“,精神的追求,而且在某種意義上,這樣的精神追求是構成了人的本質的。

“那些名次在後的學生,他們的精神壓力和內心痛苦,教師揣摩過嗎?傾聽過嗎?教師為什麼不體驗體驗呢?”

當你面對鋪天蓋地的批判,剎那間你會自己產生一種迷惑:我到底有必要這樣做嗎?這個時候你就需要尋求外在精神資源的支援,以喚起內心的光明來抵禦。我的辦法就是讀書,研究,壓力越大,越要拼命讀書寫作。

我們都成了不諳世故的孩子,成了‘做戲的虛無黨’們臺上供人玩笑的戲子!在我們把他們看得需要開化的觀眾的時候,他們卻將我們置於瘋子佇列的前沿。

這不僅是從根本上背離了魯迅所開創的*現代知識分子的歷史傳統,而且也是知識分子歷史品格的喪失:在社會分工中,以思考作為本職的知識分子居然停止了*思考,甘心做馴服工具,這真是歷史的大倒退、大悲劇,也是歷史的大嘲諷。但我們卻長期以來對此麻木不仁,安之若素,甚至沾沾自喜。在本書寫作過程中,當我重讀到魯迅的這段話:‘……從奴隸生活中尋出‘美’來,讚歎,撫摩,陶醉,那可簡直是萬劫不復的奴才了’。回想起我也曾長時間地‘陶醉’於自己的馴服中,我覺得魯迅是在用鞭子抽打我的靈魂,我無地自容!

在北大百年校慶的時候,我就提出過這樣的質疑:難道北大百年只有光榮,沒有恥辱嗎?知識分子作為歷史的敘述者,他常常有意突出前者而抹煞後者,這樣的對歷史的遮蔽,就是知識分子的失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