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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鬆奇談》經典語錄


經典語錄

西方曾經流傳一個段子,人們問上帝:“上帝你怎麼安排的,怎麼給巴西這麼好一塊地方,要什麼有什麼?”大家知道巴西這塊土地種什麼有什麼,全世界最主要的經濟作物輪番在巴西成為主要的產地,地底下又有鐵,現在又發現了油等等,要什麼有什麼。巴西自然災害也很少,南美是西海岸自然災害特別多,像智利、祕魯,因為這整個大板塊地震,智利、祕魯這南美西海岸國家一地震能一直震到日本去,智利有大地震,大家都看到過新聞。但是東海岸這邊、南大西洋這邊非常好,風平浪靜,所以巴西也沒自然災害,地大物博。上帝就笑了,說:“你光看見了我給它什麼東西,你沒看見我給它什麼人。”

《曉鬆奇談》經典語錄

那時候的知識分子胸懷天下,對於一國、一城、一池、一個君主、一個君王沒有那麼多的忠誠,“布衣立談成卿相”,就是穿上布衣我什麼都不是,我站那兒跟你聊會兒天,你就拜我當卿相,是那種美好的時代。

其實每個國家都是大象,見仁見智,就是有人摸著大腿了,有人摸著鼻子。但是我覺得國旗是一個非常容易辨認出每一個國家的東西。因為國旗不光是個顏*問題,不光是個膚*問題,國旗其實凝聚了這個國家的幾乎所有的歷史、現在、未來,文化、傳統、宗教,國家的一切幾乎都融在國旗裡。因為每一個國家,它設計國旗的時候特別希望把自己這個國家所有的夢想、所有的一切都放在國旗裡,所以從國旗來看這個世界我覺得是個有意思的事。

生活不是苟且,還有詩和遠方的田野 曉鬆奇談

每次有一個新的事情要去做、有一個新的專案要開展、有一個新電影要拍、有一張新唱片要開工的時候,我都會覺得非常高興,因為做我們這一行的人有一個大樂趣就是一生會做很多很多不同的事,這就是我當時放棄了科學來做這個的原因,做科學可能一生就只做一件事而且還經常沒做成,但是在這一行我覺得很快樂,每隔個一兩年、兩三年大家可以做一件新的事情。

說到世界的時候,大家都說英語,英語在世界上快成為世界語了,英語多麼多麼厲害。但是一到了世界盃,強國弱國次序就變了,最強的超級大國變成了巴西、阿根延,這個世界完全是四年變成了一個嶄新的世界,之後再回到原有的世界——英語的世界。

先聊聊歐洲的國旗。每個洲的國旗我都總結了兩句話,我自己原創的,歐洲的兩句話叫作:“上帝的歸上帝,拿破崙的歸拿破崙。”為什麼這麼說?大家知道英文裡有一句成語,叫:“上帝的歸上帝,愷撒的歸愷撒。”就是你管你的事兒,我管我的事兒,天上的事兒歸上帝管,人間的事兒歸愷撒管。這是英文裡的一個成語,意思就是說各管各的,你別管我的事兒。我為什麼把這個改成了“上帝的歸上帝,拿破崙的歸拿破崙”?因為實際上歐洲的國旗幾乎是這兩大系列。當然個別的咱們再單說。

每天獨自回到庭院深深的家門口都要習慣*地開啟信箱,拿出一疊英文賬單——沒有一封信自故鄉來——獨自緩緩走進大門,緩緩鎖好,緩緩走進鋪滿落葉的深處。

大家知道古代*已經算是世界上擁有很好很好紡織技術跟染*技術的國家了,但是*古代幾乎沒有花衣服,因為沒有這麼好的染*技術,說能把一塊布染成三個顏*,沒這能力,所以*皁衣羅裙要麼就全是黑的,要麼就“布衣立談成卿相”,布衣就是白的。幾乎是要麼就不染*,染*就全染成黑的。

大名士是*尤其是明朝末年最最重要的,那時候各個黨的黨魁其實經常不是一個大官,而是一個大名士,大名士也代表了整個*南最最重要的文化。所以改朝換代的時候大名士們在幹嗎,我覺得也很重要。這期開始就講大名士——當時南朝東林黨黨魁錢謙益。

歷史不是鏡子,歷史是精子, 犧牲億萬,才有一個活到今天; 人生不是故事,人生是事故, 摸爬滾打,才不辜負功名塵土; 世界不是苟且,世界是遠方, 行萬里路,才能回到內心深處; 未來不是歲數,未來是禮物, 讀萬卷書,才看得清浩月繁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