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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達多》經典語錄

《悉達多》經典語錄
《悉達多》是黑塞的第九部作品,1922年在德國出版,通過對主人公悉達多身上的兩個“自我”——理*的無限的“自我”和感*的有限的“自我”——的描寫,黑塞探討了個人如何在有限的生命中追求無限的、永恆的人生境界的問題。讀者從中既可以洞察作家對人*的熱愛與敬畏,對人生和宇宙的充滿睿智的理解,又能夠感受到他對傳統的人道主義理想的呼喚和嚮往,同時,還可以領略到作為西方人的作者對東方尤其是*思想智慧的接受與借鑑。
古印度貴族青年悉達多英俊聰慧,擁有人們羨慕的一切。為了追求心靈的安寧,他孤身一人展開了求道之旅。他在舍衛城聆聽佛陀喬答摩宣講教義,在繁華的大城中結識了名妓伽摩拉,併成為一名富商。心靈與肉體的享受達到頂峰,卻讓他對自己厭倦、鄙棄到極點。在與伽摩拉最後一次歡愛之後,他拋棄了自己所有世俗的一切,來到那河邊,想結束自己的生命。在那最絕望的一剎那,他突然聽到了生命之河永恆的聲音……經過幾乎一生的追求,悉達多終於體驗到萬事萬物的圓融統一,所有生命的不可摧毀的本*,並最終將自我融入了瞬間的永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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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權去評判他人的生活,我只能為自己作出判斷。 意義與實在並非隱藏於事物的背後,而是寓於事物自身,寓於事物的一切現象。 當一個人能夠如此單純,如此覺醒,如此專注於當下,毫無疑慮的走過這個世界,生命真是一件賞心樂事。 人只應服從自己內心的聲音,不屈從於任何外力的驅使,並等待覺醒那一刻的到來;這才是善的和必要的行為,其他的一切均毫無意義。

當一個人有所追尋時,他只會看到他所追尋之物。他之所以無所發現、無所獲得是因為他只專注於他所追尋之物,因為他執迷於自己的目標。追尋意味著有了目標,而尋見則意味著自由、包容,擯棄一切目標。

我通過我的靈魂與肉體得知,墮落乃為必需。我必然經歷貪慾,我必然去追逐財富,體驗噁心,陷於絕望的深淵。學會熱愛這個世界,不再以某種欲願與臆想出來的世界、某種虛偽的完善的幻想來與之比擬。學會接受這個世界的本來面目,熱愛它,以歸屬於它而心存欣喜。

他不再追求本質,不再企圖在這現象世界的另一邊追求自己的目標。當一個人以孩子般單純而無所希求的目光去觀看,這個世界是如此美好:夜空的月輪和星辰很美,小溪、海灘、森林和岩石,山羊和金龜子,花兒與蝴蝶都很美。當一個人能夠如此單純,如此覺醒,如此專注於當下,毫無疑慮地走過這個世界,生命真是一件賞心樂事。陽光的照*煥然一新,樹*的涼爽煥然一新,溪流與蓄水池的氣味煥然一新,南瓜與香蕉的滋味也煥然一新。

如此瀟灑,如此尊嚴,如此謹飭,如此坦誠,如此單純而又如此神祕。一個人只有探入了自己的最深處才能有如他一樣的神態和舉止。我也必須探入自己的最深處。

在極深禪定之中,人可以除滅時間並同時經歷所有過去、現在與未來,於是一切皆善,一切完美,一切即梵。因此,我認為一切的存在皆為至善——無論是死與生,無論罪孽與虔誠,無論智慧或是蠢行,一切皆是必然,一切只需我的欣然贊同,一切只需我的理解與愛心;因而萬物於我皆為圓滿,世上無物可侵害於我。

過去之心不可得,未來之心不可得。 所有的悲傷,所有的自我折磨和恐懼不都是存在於時間之中嗎?一旦征服併除滅了時間,不就可以征服世上所有的苦難與邪惡嗎?

知識可以傳授,但智慧不能。人們可以尋見智慧,在生命中體現出智慧,以智慧自強,以智慧來創造奇蹟,但人們不可能去傳授智慧。我年少時就有過這種疑問,正是我的懷疑驅使我遠離教師們。我還有過一種思想,僑文達,你又會認為那是玩笑或只是一種愚蠢的念頭,就是說,每一真理的反面也同樣真實。比如說,只有片面的真理才能形諸於言辭;事實上,以語言表達或思維的一切都只能是片面的,只是半個真理而已,它們都缺乏完備、圓融與統一。

“你想要從教義和教師那裡學到,而儘管他們教給你許多,卻無法傳授與你的那件事到底是什麼呢?”他接著想:“那就是自我,我希望學到有關自我的意義與本質。過去我一直想要擺脫自我並征服自我,然而我從未能夠征服自我,我只是在欺騙它,逃離它,躲避它。的確,世上沒有任何東西能夠如自我那樣佔據我全部的思緒。這是一個難解之謎:我存在,而且我是惟一的不同於任何其他人的*個體。

真理的反面也同樣真實。只有片面的真理才能形諸於言辭;事實上,以語言表達或思維的一切都只能是片面的……當佛陀世尊宣講關於世界的教義,他不得不把世界分為輪迴與涅盤,虛幻與真如,痛苦和救贖。……而世界自身則遍於我之內外,從不淪於片面。從未有一人或一事純屬輪迴或者純屬涅盤,從未有一人完全是聖賢或是罪人。世界之所以表面如此是因為我們有一種幻覺,即認為時間是某種真實之物。時間並無實體。

通過身體和靈魂的經歷我意識到,我的種種罪孽、我的貪財好*和愛慕虛榮以及讓我汗顏的絕望都是成長所需,我由此學會放棄抵抗;學會熱愛這個世界,不再將之與某種臆想出來的烏托邦和某種夢想中的完美作比較;學會順其自然,熱愛它並欣然歸屬於它。

什麼是*觀想?什麼是捨棄身相?什麼是齋戒斷食?什麼是屏住呼吸?那是逃避自我,只是暫時避開一下自我的折磨而已,只不過是暫時緩和一下人生的痛苦和愚妄罷了。趕牛的也會做這樣的逃避,也會使用這種暫時的緩衝劑--只要到酒家去喝幾碗黃湯或可口的牛奶就行了。只要兩碗下肚,他就不再感到人生之苦了;那時,他就體會到暫時的安慰了。一時他伏在酒碗上呼呼大睡,他就達到悉達多和戈文達長期苦修和住於無我所達到的逃避身相之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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