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經典語錄
經典語錄
我們把所要寫的東西叫作‘內容’,把標舉全篇的名稱叫作‘題目’,依自然的順序,一定先有內容,後有題目。例如,看見了新開的薔薇,心裡有好多歡喜的情意要寫出來,才想起“新開的薔薇”這個題目;看見了姊姊害病,心裡有好多愁苦想要發洩,才想起“姊姊病了”這個題目。但是,在練習作文的當兒,卻先有題目。諸君看到了題目,然後去收集內容。這豈非又是顛倒的事情嗎?
讀書貴有新得,作文貴有新味,最重要的是觸發的功夫。所謂觸發,就是由一件事感悟到其他的事。
有時候,一個人的痛苦,僅僅在於他做出選擇的同時,又不願意放下自己必須捨棄的東西,這就構成了一種巨大的矛盾。人生中的許多美好,就是被這種糾結消解了。但是,有多少人能明白這一點呢?能明白這一點的人,必然能擁有更高的生命質量,因為他知道,應該如何面對這個世界,如何面對整個人生。
“從情、意方面去說話,但是須注意,”王先生又繼續說。“情、意與知識,雖方面不同,實是彼此關聯的。情意如不經知識的駕馭,就成了盲目的東西。這幾天街上到處都貼著標語,大家一定都看見了的,有的寫著“撲滅倭奴!”,有的寫著“殺到東京去!”罵日人為“倭奴”,是憤恨的表示,是情。想要“撲滅”日人,想要“殺到東京去”,是一種希求,是意。可是按之實際,這種說法都是一廂情願的胡說,其可笑等於鄉下婦女罵人“你是畜生!”,“殺千*的!”,試問:罵人家“畜生”,人家就會成“畜生”了嗎?罵人家“殺千*的”,人家真會被“殺千*”了嗎?這都是單逞情意,不顧知識的毛病。”
這個時代,已經不需要我們說大話了,它需要的是實際行動,需要的是對需要幫助的人給予哪怕一丁點的幫助。所以,所有掌握主流話語權的人和媒體,都不應該對善行指手畫腳、冷嘲熱諷。因為,假如一個人一旦行善就要受到社會輿論的揣測和攻擊時,誰還敢貿然向社會伸出援手呢?如果越來越多的人因為畏懼輿論而不敢做自己該做的事情時,受到傷害的難道不是我們所生存的這個社會嗎?人人都為社會的冷漠而感到痛心,但這個冷漠的社會現狀又是因何形成的呢?作為社會的一員,我們每一個人恐怕都應該就這個問題捫心自問。
真正的信仰是無條件的。它僅僅是對某種精神的敬畏和嚮往。信仰甚至不是謀求福報的手段。信仰本身就是目的。
我說過,信仰的本質是自省、自律和自強。自省是發現自己的不足,自律是約束自己的行為,自強是嚮往比自己更偉大的存在。那隨喜的本質,便是發現後的嚮往。
讀書貴有新得,作文貴有新味。最重要的是觸發的功夫。所謂觸發,就是由一件事感悟到其他的事。你讀書時對於書中某一句話,覺到與平日所讀過的書中某處有關係,是觸發;覺到與自己的生活有交涉,得到一種印*,是觸發;覺到可以作為將來某種理論說明的例子,是觸發。你讀書時對於書中某一句話,覺到與平日所讀過的書中某處有關係,是觸發;覺到與自己的生活有交涉,得到一種印*,是觸發;覺到可以作為將來某種理論說明的例子,是觸發。這是就讀書說的。對於目前你所經驗著的事物,發現旁的意思,這也是觸發。這種觸發就是作文的好材料。
當貪婪燒去我們的清醒,當慾望毀壞我們的寧靜,當生命需要另一類營養,當世界需要另一種光明,我們都應該將放飛的眸子收回內心,叩問一下自己。許多時候,叩問自己,就是叩問歷史,叩問命運。
文學可以讓人變得非常詩意、富有情感,變得更像“人”。沒有文學,人就會變得非常實惠、功利、計較、遲鈍、麻木。文學可以啟用我們潛在的情感,讓我們變得更細膩——哪怕有一點多愁善感,也沒關係,那是人的本*。所以,熱愛文學,經常讀文學作品的人,一般不會太壞,也壞不起來,反而會顯得傻乎乎的。比如,很多熱愛文學的小女孩,最後就變得傻乎乎的很可愛。這種傻乎乎多美啊!大家想一想,如果一個女孩子一點都不傻,還非常精明,那有多麼可怕?因為,和你聊天時,她可能盤算著能從你那兒得到多少利益,這種聊天是多麼乏味?跟你談戀愛時,她也可能在算計著你的財產,這是多麼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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